第一章 春天气息_女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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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春天气息

  天还没亮,竹林中特别吵杂的鸟叫声,还有田野中更吵的蛙鸣,让正躺在天井中,竹躺椅上睡觉的吴潇往上坐。

  “靠!”

  吴潇眨着眼睛小声骂,他可是省财政大学本科毕业,感觉在城市里难混,干脆报考大学生村官。

  麻痹的!这报考大学生村官还得托关系,好歹是回到县里也分配在出生地的乡镇。结果镇里还让他干了几个月的办事员,才让他到这个全省最穷的锦绣村,当什么狗屁村长助理。

  将近清明时节,位于南方省份的锦绣村,已经是进入初夏,天气也有点湿热。

  吴潇又往下躺,掏出手机按亮屏幕,手机的桌面,现出一个长着特别柔和的椭圆脸,那对小巧但很有轮廓的红唇,还有直直的到了下方隆起挺漂亮弧度的鼻子的美女。

  这美女是省财经大学的校花白雪,不知道那个大学里,有多少牲口都将她的照片当成手机桌面。

  “吧”!吴潇朝着白雪的嘴巴亲一下,按黑手机又往竹椅子上躺。他在省城要回来的时候,白雪跟同学们送他到车站,他还开玩笑,两年后他要搞出名堂,就娶她。

  吴潇爽爽地还笑,不过看着这屋子的破门却又骂。

  娘的,村委就分配给他这一间破屋子,还说是这屋子的主人,以前是富甲一方的大土豪。

  “吱呀”!

  突然从隔壁传出开门的声音,吴潇脸也往跟隔壁相隔的围墙上瞧,看到一片灯光,应该是隔壁的人才起来打开房门。

  吴潇笑一下,轻轻地往地上溜,住隔壁的人叫宋春花,跟他同样有二十三岁。嫁到村里已经有两年多了,肚子还没隆起过。她老公叫李青石,看着老婆挺漂亮他自己却不行,一郁闷跑外面打工。

  搞不好,这宋春花还是处。吴潇这样想又笑,她可是村里一枝花。身材有一米七几,那前面相当饱满,饱满得显出霸气……

  别想了,好奇心让吴潇色胆也大,知道她是跟公婆分开住的,就自己住着这屋子。这哥们搬着张山村里家家都有,有四五十公分高,可以坐三四个人的长条椅子往墙边放。

  山村的房子都是独门独户,房子的前面都用石头筑起一人多高的围墙,墙上的草不但密也挺长。

  这围墙虽然有一人多高,但以吴潇一米八左右的身高,站在椅子上比围墙能高出一个头。

  好家伙!吴潇的脑袋如龟一般慢慢往上伸,贼亮亮的目光往隔壁瞧,立马就如中了头彩一般,爽得头发往上竖,几乎要分不清头发和杂草。

  宋春花正在涮牙,上面就一件白色的背心,下面就一件四角的粉红。那身上的皮肤真白,白中也透出健康的红润。随着她涮牙时手的动作,那前面一耸一耸的,有背心会承受不住被挤裂的气势。

  太漂亮了!宋春花涮完牙,拧干毛巾洗着脸的时候,身子也往吴潇这边转,让他看了禁不住赞一个。

  确实漂亮,毛巾洗过,一张瓜子脸粉粉白白闪着水润,特别是那双丹凤眼顾盼之时,不经意间会含着几分娇羞。

  亲妈!她这样身子一转正面对着他,那上下都有轮廓的景色更加鲜活。

  吴潇还是从椅子上下来,手捂着嘴巴偷笑。这哥们又往竹躺椅子上躺,省城有个校花白雪,想不到锦绣村也有村花。

  吴潇这一睡,差不多已经是中午,这哥们吃完午饭,走出破屋子,抬头望一下天空。虽说是清明时节,但却没有春雨,头顶正中一轮骄阳特别刺眼。

  风景真美!吴潇望着这个小山村,东西北三面环山,破旧的房子,掩映在苍绿的竹林之中,怪不得这村里的女人个个都水灵。

  “他娘的穷!”吴潇小声骂,这锦绣村全村一百几间屋子,硬是看不到一间新盖的瓦房。就让他来这种狗屁地方,完全就是被坑。

  “吴潇,要出门呀?”村边的大榕树下,几位坐在榕树虬根上面的村姑村妇,朝着这位新来的大学生村官,挺热情地招呼。

  “你们还没吃饭呀?”吴潇也是热情地回应。

  “真帅!”一位村姑小声一说,这下子,村妇村姑都是一片笑声。

  确实,吴潇最少在村里的女人眼里,就是帅。一米八左右的身材,略方的脸上,两道浓眉的眉梢稍往上翘,看起来透出威武也带着几分叛逆,还有那如山梁般挺直的鼻子。这造型,帅中也透出一股不羁。

  “吴潇,听说你家距离我们村不远。”一位村姑还笑着问。

  吴潇笑着点一下头:“我家就跟锦绣村同一个镇,不过没有你们这里穷。”

  “穷有啥办法,要不,我们村的男人都跑外面打工。”一位边用针线,在补一件小孩子衣服的村妇也说。

  “不是没办法,山村也能发展致富。”

  吴潇才说完,女人们一阵笑声也起。

  她们是笑,吴潇却往村前的竹林走,边走还边在想,难怪女人们会笑。这种话说多了没有做,就成为空,既然他来这里,就想干出点啥名堂。

  “沙……”!一股春风拂过,竹林里,也响起一阵竹叶子轻柔的摩擦声。

  “咳!”

  走到竹林外面水沟边的吴潇,才想跨过去,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转脸也往声音处瞧。

  咕噜噜,吴潇的心脏直冒泡。又是那个宋春花,肩膀上挑着一担嫩绿的秧苗,沿着水沟边长满青草的路,正朝着他走过来。瞧她走路的姿势,细腰轻摆,走出一股曼妙。

  美呀!吴潇又得赞。山村里的女人到田地里劳作,为了方便,一般上身就只有一层外衣。宋春花的短袖衫已经是被汗水浸得半湿,距离虽然有点远,但也能看出隐约的丰姿。

  宋春花刚才那一声咳,就是为吴潇而发出的。没啥意思,住隔壁嘛,发出一声,等着他注意她了,才打招呼。

  “宋春花,才回来呀?”吴潇很大方笑着先招呼,看她裤子卷到膝盖上方,修长白粉的小腿不但直,还打着赤脚。让他又想起,早上她穿得最少的美态。

  宋春花水灵的丹凤眼稍稍一眯,朝着吴潇一个微笑,才想要说话,却不想突然惊叫。肩膀上的秧苗往地上放,人也坐地上。

  “喂!”吴潇也是惊叫一声,几大步就往宋春花跟前跑。

  他是看见了,这美女应该是踩中了草丛里的一条蛇,那蛇不大的身子往上一冲,朝着她的小腿咬了一口,然后她脚一松蛇也溜。

  山村里蛇多,被蛇咬了也是正常,就是被毒蛇咬了,先处理一下然后村里人也有药。但最重要的,就是得先处理。

  “别乱动?”吴潇往她面前蹲,他也是山里人,知道被蛇咬了要怎样先处理。瞧宋春花弧度很美,如白玉般的小腿肚上,留着一个红红的小伤口。

  “没事。”宋春花才开口,突然又吓一跳。

  搞什么?吴潇一脸着急,突然双手扶着她的小腿,脸一低张开嘴巴就往她的小腿吸,先要帮她吸掉蛇毒。

  小腿柔凉,还没吸,却先闻出一种很淡的幽香,搞得吴潇差点将吸进嘴里的毒液往里咽。

  妈呀!宋春花虽然嫁到锦绣村两年多,但亲吻都还很生疏,却让一个男人的嘴巴往她的小腿吸。

  昏了,宋春花咬了一下红唇,丹凤眼往吴潇脸上瞄一下又急忙移开。那热热的嘴巴往她的小腿吸,让她心怦怦直跳俏脸也更红。

  吴潇不也是心跳加快,这小腿又白又直手感也相当好,还能闻出,她身上一股美妙的芳香中,带着汗水的香味。嘴巴一吸,柔柔软软的,还发出挣扎的样子。让他手又抓紧,吐出一口血水,嘴巴张开又吸。

  “哎呀,那蛇是草花蛇,没毒的!”宋春花受不了,红着脸急忙喊。

  吴潇抬起脸,张大眼睛:“没毒啊,那你为什么不说?”

  “你一来就扶着我的小腿,我来得及说嘛?”宋春花一说,小嘴巴还翘。

  “哈……”吴潇放下她的小腿,禁不住大笑。

  宋春花不但笑,还嗔了他一下。早上这家伙趴墙头,别以为她没发现,现在却吸她的小腿,好像是欠他似的。

  没毒吴潇也放心,也能回味着刚才吸着她小腿的情景,还咂几下嘴巴,好像口齿之间还有余香。

  “你在这里干嘛?”宋春花小声也问。这意外的事,让她感觉好像跟他的距离近了点。

  “到处瞧瞧,你们村真穷,找找有没有赚钱脱贫的路子。”吴潇一说,低头又看一下宋春花的小腿,心里还挺留恋的。

  “我走了。”宋春花说着还笑一下,挑起秧苗赶紧往村里走,什么致富的事她才不管。

  宋春花走了,吴潇跨过水沟,看着大片竹林,想着他这个大学生村官以后要怎么当。

  “我一定要干出名堂”!

  吴潇暗自在想,也看着眼前都是冒出地面的嫩绿竹笋,这些都是钱。还有他昨天也看过了,满山都是野生杨梅也都是钱。

  吴潇就是搞不懂,这出门就看见钱的山村,怎么会穷成这样呢?不过他是有信心,帮助村里摆脱贫困。

  有了决心的吴潇,走出竹林往村里走。

  “吱呀”!

  吴潇才推开院子的破门就吓一跳,也朝着跟宋春花家相隔的围墙上瞧。见她身上湿衣服还没有换,却是站在竹梯上面,正在整理着围墙上的墙头草。

  竹梯上的宋春花,看他往她瞧,瓜子脸上小巧的嘴巴轻轻一笑:“回来啦?”

  “嘿嘿,我这边也整理一下吧。”吴潇一说,也往早上趴墙头的那张椅子上站。

  我的妈!吴潇往椅子上站就吓一跳,跟宋春花站对面,她的湿衣服不但紧贴出轮廓,那股幽幽香气也更浓。

  千万别怪吴潇猥琐,因为她的身材容貌都美,身上的香气也香,让他多盯几眼还是会的。

  宋春花丹凤眼又是往他瞄,也能感觉出的目光,俏脸上又是一红。

  吴潇看她的模样娇中还透出羞,也从椅子上跳下来。他想到村委,跟干部们说说关于发展的事。

  吴潇走出门还笑,虽然他只是村长助理,但就觉得有将村里发展起来的责任。

  大中午的,吴潇往村委走,也不怕村长李老疙不在。上午村委的出纳员彩云婶,还跟他说中午到村委吃饭,可吴潇不想吃,此时村委里面肯定还吃没完。

  骄阳比刚才稍斜,几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光着身子往刚才吴潇跨过去的水沟跑。

  吴潇也笑,想起他儿时的时光,目光也跟着小孩们的背影。

  哇噻!又是一朵花。吴潇的目光一移又有发现,跟小孩们对面而来的,是一个肩膀上扛着锄头,手里拿着两个黄瓜的少妇。

  这少妇是村支书赚村委主任李老疙的儿媳妇,也跟宋春花一样只有二十三岁,不过命却被宋春花还苦。生了个才几个月大的小孩,她老公听说是去年打野猪的时候,被一头野公猪给撞死,青春年华就成了寡妇。

  “苏巧玉,才回来呀?”吴潇笑着招呼,眼睛也往她身子瞧。看她的身子虽然有些骨感,但丰满的地方却不比村妇们差,前面也有还没给孩子断奶的痕迹。

  苏巧玉也是美人一个,圆圆的一双大眼睛特别水灵,稍为瘦削看着如钻石脸的尖尖下巴,笑起来两腮还有一对酒窝。轻笑的时候,颦着一对娥眉,看起来,漂亮中也透出几分忧郁。

  “要不要吃?”苏巧玉走到吴潇跟前,站住了还将手里的黄瓜往他面前举。

  吴潇就拿呗,看着一个大一个小,就拿那个小的。

  苏巧玉的小嘴巴,突然抿一下,也有点后悔。这个小的,她刚才在竹林里,是从她的嘴巴里拿出来的。生了孩子的小媳妇,老公死了,有时候会引发出联想。

  “我到村委。”吴潇拿过黄瓜一说,就往嘴里咬。

  “怎么这黄瓜有点草莓味?”吴潇咬了黄瓜还问。

  “不知道,我刚摘的。”苏巧玉小声说,脸一红赶紧走,心也跳得特别快。刚才她从嘴里拿出来没有洗,现在被他吃了,想起来,好像他是用嘴巴对她亲吻的感觉。

  吴潇看着她有一米六几,瘦削的身影还在感叹红颜命薄。他还听人说过,村长李老疙有一次跑到她住的屋子里抱着她,结果她挣扎的时候,被他老婆撞见,他老婆拿着菜刀追了七八条巷子。

  “娘的,那个猪腰脸还想扒灰”。吴潇边往村委走还边在想。

  这他娘的穷得叮当响的村子,村委还是在一个破祠堂里。

  靠!吴潇还没走进村委就暗自骂,麻痹的,村子穷成这样,一班村干部却还敢吃。

  “哟,吴潇,上午让你中午来吃饭,你为啥不来?”说话的是出纳员彩云婶,五十左右的村妇,穿着背心,那肩膀下方一片黑,亏她敢这样穿。

  “我吃过了。”吴潇也笑着应,这种饭让他吃,他咽不下。看着有五十几岁的村长李老疙,那张猪腰脸已经被米酒给冲激得跟猪肝一样红。

  “嗨,人家是大学生村官,思想好。”说话的这位,跟吴潇差不多的年纪,是村里的治保主任。嘴巴就跟公野猪似的,露出两颗大门牙,所以就叫爆牙。这家伙,就如李老疙家养的狗,整天就跟在他屁股后面。

  “嘿……”笑的是另外四个保安队员,这几个家伙说起来,就是好吃懒做。别的年轻人都跑外面打工,就这几个整天在村里,朝着女人们丰满的前面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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