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代我向妈问好
…
空气就这样凝滞了三秒。
江知本知一点都没错了。
老婆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严肃紧绷的场合突然冒出个不合时宜的话来。
实则说他成熟，立马又会举例说明推翻这个结论。
顾渊捏了捏拳头，一时词穷，不知道要拿这样的老婆怎么办。
…
服务生推门而入进来上菜，一眼就撞见了亲密的俩人，瞬间尴尬地憋红了脸。
顾渊连忙端正了坐姿，江知的小脸红扑扑的。
服务生安静地上菜。
都是江知爱吃的。
服务生上完菜，出去后。
江知和顾渊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笑了。
才刚吃一会，江成英的电话打过来了，问江知什么时候回家。
江知只说在外面和朋友吃饭，晚点就回。
江成英没多问，便挂了电话。
…
…
晚上九点的样子，顾渊送江知回小区。
因为第一场寒潮刚过，外面特别冷。小区公园里都已经没人了。
江知踌躇地要不要回家里住，她现在这个模样回家铁定少不得老妈的一番盘问。江知只想到，就觉得烦。
顾渊见她如此纠结，笑道：“要不然在外面旅馆开间房，我晚上就舍命陪老婆，不回去了。”顿了两秒，拍拍口袋，又道：“你要没带身份证，我有。”
江知张大眼睛怒瞪他，“滚。”
都这个时候了，顾色狼还精（的）虫上脑，没救了。
两人走到楼梯口，顾渊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正色道：“上去吧，好好和妈说，然后好好睡一觉。”
江知点点头，“知道。”嘴里是这样说，心里就想着这事得想法瞒着。
顾渊看江知往楼梯上走，江知走到半道上，突然回头，说：“顾渊，我还不是你老婆呢！下次叫我妈的时候得称呼阿姨，不许妈啊妈的叫！”
顾渊一愣，两秒后，眉峰挑了挑，没好气道：“叫了十年，有点儿改不过来了。老婆~”
低音炮叫出来的老婆惹得江知心痒痒的。
江知轻哼了声，走了。踩在楼梯上的步子又快又重，一点一点踩在顾渊的心尖上，顾渊唇角不自觉上扬。
他老婆连发个小脾气都那样可爱…
等看不到江知的身影，顾渊上扬的唇角又恢复了冷淡，眸中的厉色一闪而逝。
…
江知开了大门进了屋，江成英的房间里传来电视机的声音，这个点，江成英应该上床休息了。
陈暖的房间也亮着灯。
江知喊了声：“妈，我回来了。”
江成英回了句，“诶。”
江知见江成英没从屋里出来，心里莫名松了口气，随即拿了换洗的衣物去卫生间洗漱，然后上床休息睡觉。
…
第二天，江知故意起晚了。
江成英和陈暖一起吃早饭的时候，陈暖嘟了嘟嘴道：“妈，我还以为老姐转性了呢！果然，这天上的太阳不可能天天从西边升起的。”
江成英朝着江知关着的房门瞧了眼，“就你贫。快点吃完了上班去。”
陈暖吸溜了口粥，抬目看了眼江成英，说：“妈妈，这周末刘承说他爸妈要过来。”
“怎么突然要过来？”
陈暖想了想，咬着筷头支吾道：“说过来看看。”接着闷头把粥喝光，站起身道：“妈，时间来不及了，我先去上班了。”
江成英朝着陈暖风风火火的背影看了眼，“这孩子，话还没说完呢~”
“等我晚上回来和你细说！”
江成英收回视线，瞧了眼墙上的钟，快速地吃了两口，对着江知叫了声：“江知啊，碗你待会收拾一下，妈上班去了。”
隔了会，江知“哦”了一声，就听大门开启又关上的声音。
江知从床上爬起来，动了动受了伤的肩膀，“嘶~”还是好痛。
…
江知在家里就这样和江成英陈暖他们玩了几天猫捉老鼠的游戏，等到第五天早上的时候，江知终于可以不用吊着手了，只要不做重活，完全看不出她的手臂有什么异样，脸上的红痕第三天就看不大出来了。
所以，江知一大早就起来了。
给陈暖和自己做了三明治，温了牛奶。然后去卫生间把洗好的衣物晾起来。
江成英打着哈欠起来，看着桌上的早餐，下意识地看了眼窗外刚刚升起的太阳。
今天太阳没从西边打起啊…
江知把温好的牛奶放上桌子，看到江成英站在门口，吓了一跳，拍着胸口说：“妈，你属猫的啊？走路都没声。”
江成英瞥了眼她手里的牛奶，没搭话。
“妈，你快去洗漱，我正好有事和你讲。”
五分钟后，江成英坐到桌边，看了眼桌上仅有的两份三明治和牛奶，疑惑地问：“你不吃啊？专门给我们做的？”
江知把牛奶和三明治端到自己面前和陈暖的位置上，独独没有江成英的。
江成英轻嗤一声，“你个没良心的，专做自己的，就没老妈的份啊？”
江知连忙笑着解释：“不是的，老妈，我前两天帮你在人民医院订了个体检，昨晚上我不是回来晚了嘛，都忘记跟你说了，你请个假，我吃完饭就陪你去体检。”
江知边说边咬了口三明治。
这几天没上班，她也没闲着。去了趟人民医院，帮江成英预约了个体检。
江成英听江知这么说，当即心中一跳，惊讶道：“体检？”
江知嘴里包的满满的，点点头。
“这没什么事的，体什么检啊？妈身体强壮着呢！”江成英说。
“强壮怎么了？强壮也不影响体检啊。”江知想了想，又道：“再说，这次体检打六折。”
“六折？”
江知睁眼说瞎话哄着江成英，“是啊，妈。就是陈梦的姐姐在人民医院的，然后我听到有这个优惠，立马就想到了妈。”
江成英凝着认真吃饭的江知，没说话，整个人仍旧有些懵。
怎么就突然说到体检了呢？
江知怕江成英多想，连忙又道：“妈妈，女儿爱你吧。有好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亲爱的妈妈。”
江成英被逗笑，“滚，别学你妹妹贫嘴。”
江知也跟着笑起来。
这时，陈暖从房间里出来，蹦蹦跳跳地小跑过来，“妈，老姐，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我在睡梦里就听到了你们欢快的笑声。”
江知和江成英相视一笑。
江知说：“暖暖，快点去洗漱，偿偿老姐的新学的手艺！”
陈暖瞅了眼桌上的三明治，“诶唷，今天换花样了，我马上来。”
江知喝了口牛奶，说：“陈暖，你得快点，不然，我要吃光光了哦。”
陈暖佯装怒瞋了眼江知，转而朝着江成英撒娇，“妈，你看她~”
江成英眼皮都没抬，“你要再在这儿磨蹭，不用等你来就没了。”
陈暖噎住，哼了一声跑去卫生间。
江知看着陈暖的背影，轻笑出声，整个身心都沉浸在这久违的浓浓的温情里。
本来江成英对体检这事还心存疑虑，可是，又哪里架得住两个甜心小棉袄的连翻轰炸？无奈之下，打了经理电话，请了一天假。
…
…
7点10分左右，江知和江成英出门，俩人乘公交车到人民医院。
这个点正好是早高峰，原本二十分钟的车程，足足拉长了一倍的时间。俩人达到体检中心的时候已经靠近8点了。
江知马不停蹄地拿着江成英的身份证到前台拿体检单子。
江知这次帮江成英报的体检项目是很有针对性的，特别是颈部的血管造影。但是为了不让江成英发现异常，其他的全身检查都放上去了。
江成英先去抽血，抽血完了直接验小便。回来就去了超声室。
超声室里人特别多，还好有一个房间是专门用来体检的，江知拿到的是39号。
母女俩等待的时候，顾渊发信息给江知。
“老婆，今天好些了吗？”
江知看着信息，偷偷瞄了眼盯着等号屏幕看的江成英，暗暗放下了心。自从相见以来，顾渊发她的信息都称呼她为老婆。
“恩。”老妈在身旁，江知没敢多发，就发了一个字。
半分钟后，顾渊打电话来了。
江成英听到声音，看过来，“知知，电话响了。”
江知“哦”了一声，拿起电话去外面接。
江成英疑惑地看了眼江知，又把视线放回屏幕。
江知接通后就听到那头略微沙哑的声音，“老婆，在做什么？”
江知站在走廊里，手撑在栏杆上，脚尖一动一动的，“在陪妈体检。”
那头顿了两秒，“哦~”
江知顺道就问了句，“对了，爸体检了吗？”一句爸叫出口，江知咬了咬嘴唇，真是如顾渊所说，叫惯了一时真难改口。
不过还好，顾渊没听出什么异常，只道：“恩，约了下个星期三。”
“哦。”江知点点头。
上一世经历了亲人重病，此刻再提起，不免让人觉得伤感。
“老婆，明天周末，我们约会吧？”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甚是想念。
“…顾渊，你~想我了啊？”江知小声问。
“恩，每天都想。”
“想也不行。”江知一听那句想，一颗心矫情到不行，连音色都不自觉变得温柔可人了。
“为什么？都已经好几天没见了。”顾渊觉得好委屈。
“明天刘承爸妈要过来。”
顾渊：“……”啊~妹夫爸妈都要上门了，他和老婆什么时候才能持证上岗啊…顾渊心里更憋屈了。
没等顾渊说话，江成英在门口叫江知，“江知，下个就到我了。”
江知连忙回了句，“哦，马上来。”然后对着电话说了句，“挂了，不讲了，妈做B超呢。”
顾渊不情不愿地回了句，“哦，代我向妈问好。”
江知：“……”
她才不呢！被妈知道了，下一步就该催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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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本知一点都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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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说他成熟，立马又会举例说明推翻这个结论。
顾渊捏了捏拳头，一时词穷，不知道要拿这样的老婆怎么办。
…
服务生推门而入进来上菜，一眼就撞见了亲密的俩人，瞬间尴尬地憋红了脸。
顾渊连忙端正了坐姿，江知的小脸红扑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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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上完菜，出去后。
江知和顾渊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笑了。
才刚吃一会，江成英的电话打过来了，问江知什么时候回家。
江知只说在外面和朋友吃饭，晚点就回。
江成英没多问，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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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的样子，顾渊送江知回小区。
因为第一场寒潮刚过，外面特别冷。小区公园里都已经没人了。
江知踌躇地要不要回家里住，她现在这个模样回家铁定少不得老妈的一番盘问。江知只想到，就觉得烦。
顾渊见她如此纠结，笑道：“要不然在外面旅馆开间房，我晚上就舍命陪老婆，不回去了。”顿了两秒，拍拍口袋，又道：“你要没带身份证，我有。”
江知张大眼睛怒瞪他，“滚。”
都这个时候了，顾色狼还精（的）虫上脑，没救了。
两人走到楼梯口，顾渊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正色道：“上去吧，好好和妈说，然后好好睡一觉。”
江知点点头，“知道。”嘴里是这样说，心里就想着这事得想法瞒着。
顾渊看江知往楼梯上走，江知走到半道上，突然回头，说：“顾渊，我还不是你老婆呢！下次叫我妈的时候得称呼阿姨，不许妈啊妈的叫！”
顾渊一愣，两秒后，眉峰挑了挑，没好气道：“叫了十年，有点儿改不过来了。老婆~”
低音炮叫出来的老婆惹得江知心痒痒的。
江知轻哼了声，走了。踩在楼梯上的步子又快又重，一点一点踩在顾渊的心尖上，顾渊唇角不自觉上扬。
他老婆连发个小脾气都那样可爱…
等看不到江知的身影，顾渊上扬的唇角又恢复了冷淡，眸中的厉色一闪而逝。
…
江知开了大门进了屋，江成英的房间里传来电视机的声音，这个点，江成英应该上床休息了。
陈暖的房间也亮着灯。
江知喊了声：“妈，我回来了。”
江成英回了句，“诶。”
江知见江成英没从屋里出来，心里莫名松了口气，随即拿了换洗的衣物去卫生间洗漱，然后上床休息睡觉。
…
第二天，江知故意起晚了。
江成英和陈暖一起吃早饭的时候，陈暖嘟了嘟嘴道：“妈，我还以为老姐转性了呢！果然，这天上的太阳不可能天天从西边升起的。”
江成英朝着江知关着的房门瞧了眼，“就你贫。快点吃完了上班去。”
陈暖吸溜了口粥，抬目看了眼江成英，说：“妈妈，这周末刘承说他爸妈要过来。”
“怎么突然要过来？”
陈暖想了想，咬着筷头支吾道：“说过来看看。”接着闷头把粥喝光，站起身道：“妈，时间来不及了，我先去上班了。”
江成英朝着陈暖风风火火的背影看了眼，“这孩子，话还没说完呢~”
“等我晚上回来和你细说！”
江成英收回视线，瞧了眼墙上的钟，快速地吃了两口，对着江知叫了声：“江知啊，碗你待会收拾一下，妈上班去了。”
隔了会，江知“哦”了一声，就听大门开启又关上的声音。
江知从床上爬起来，动了动受了伤的肩膀，“嘶~”还是好痛。
…
江知在家里就这样和江成英陈暖他们玩了几天猫捉老鼠的游戏，等到第五天早上的时候，江知终于可以不用吊着手了，只要不做重活，完全看不出她的手臂有什么异样，脸上的红痕第三天就看不大出来了。
所以，江知一大早就起来了。
给陈暖和自己做了三明治，温了牛奶。然后去卫生间把洗好的衣物晾起来。
江成英打着哈欠起来，看着桌上的早餐，下意识地看了眼窗外刚刚升起的太阳。
今天太阳没从西边打起啊…
江知把温好的牛奶放上桌子，看到江成英站在门口，吓了一跳，拍着胸口说：“妈，你属猫的啊？走路都没声。”
江成英瞥了眼她手里的牛奶，没搭话。
“妈，你快去洗漱，我正好有事和你讲。”
五分钟后，江成英坐到桌边，看了眼桌上仅有的两份三明治和牛奶，疑惑地问：“你不吃啊？专门给我们做的？”
江知把牛奶和三明治端到自己面前和陈暖的位置上，独独没有江成英的。
江成英轻嗤一声，“你个没良心的，专做自己的，就没老妈的份啊？”
江知连忙笑着解释：“不是的，老妈，我前两天帮你在人民医院订了个体检，昨晚上我不是回来晚了嘛，都忘记跟你说了，你请个假，我吃完饭就陪你去体检。”
江知边说边咬了口三明治。
这几天没上班，她也没闲着。去了趟人民医院，帮江成英预约了个体检。
江成英听江知这么说，当即心中一跳，惊讶道：“体检？”
江知嘴里包的满满的，点点头。
“这没什么事的，体什么检啊？妈身体强壮着呢！”江成英说。
“强壮怎么了？强壮也不影响体检啊。”江知想了想，又道：“再说，这次体检打六折。”
“六折？”
江知睁眼说瞎话哄着江成英，“是啊，妈。就是陈梦的姐姐在人民医院的，然后我听到有这个优惠，立马就想到了妈。”
江成英凝着认真吃饭的江知，没说话，整个人仍旧有些懵。
怎么就突然说到体检了呢？
江知怕江成英多想，连忙又道：“妈妈，女儿爱你吧。有好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亲爱的妈妈。”
江成英被逗笑，“滚，别学你妹妹贫嘴。”
江知也跟着笑起来。
这时，陈暖从房间里出来，蹦蹦跳跳地小跑过来，“妈，老姐，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我在睡梦里就听到了你们欢快的笑声。”
江知和江成英相视一笑。
江知说：“暖暖，快点去洗漱，偿偿老姐的新学的手艺！”
陈暖瞅了眼桌上的三明治，“诶唷，今天换花样了，我马上来。”
江知喝了口牛奶，说：“陈暖，你得快点，不然，我要吃光光了哦。”
陈暖佯装怒瞋了眼江知，转而朝着江成英撒娇，“妈，你看她~”
江成英眼皮都没抬，“你要再在这儿磨蹭，不用等你来就没了。”
陈暖噎住，哼了一声跑去卫生间。
江知看着陈暖的背影，轻笑出声，整个身心都沉浸在这久违的浓浓的温情里。
本来江成英对体检这事还心存疑虑，可是，又哪里架得住两个甜心小棉袄的连翻轰炸？无奈之下，打了经理电话，请了一天假。
…
…
7点10分左右，江知和江成英出门，俩人乘公交车到人民医院。
这个点正好是早高峰，原本二十分钟的车程，足足拉长了一倍的时间。俩人达到体检中心的时候已经靠近8点了。
江知马不停蹄地拿着江成英的身份证到前台拿体检单子。
江知这次帮江成英报的体检项目是很有针对性的，特别是颈部的血管造影。但是为了不让江成英发现异常，其他的全身检查都放上去了。
江成英先去抽血，抽血完了直接验小便。回来就去了超声室。
超声室里人特别多，还好有一个房间是专门用来体检的，江知拿到的是39号。
母女俩等待的时候，顾渊发信息给江知。
“老婆，今天好些了吗？”
江知看着信息，偷偷瞄了眼盯着等号屏幕看的江成英，暗暗放下了心。自从相见以来，顾渊发她的信息都称呼她为老婆。
“恩。”老妈在身旁，江知没敢多发，就发了一个字。
半分钟后，顾渊打电话来了。
江成英听到声音，看过来，“知知，电话响了。”
江知“哦”了一声，拿起电话去外面接。
江成英疑惑地看了眼江知，又把视线放回屏幕。
江知接通后就听到那头略微沙哑的声音，“老婆，在做什么？”
江知站在走廊里，手撑在栏杆上，脚尖一动一动的，“在陪妈体检。”
那头顿了两秒，“哦~”
江知顺道就问了句，“对了，爸体检了吗？”一句爸叫出口，江知咬了咬嘴唇，真是如顾渊所说，叫惯了一时真难改口。
不过还好，顾渊没听出什么异常，只道：“恩，约了下个星期三。”
“哦。”江知点点头。
上一世经历了亲人重病，此刻再提起，不免让人觉得伤感。
“老婆，明天周末，我们约会吧？”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甚是想念。
“…顾渊，你~想我了啊？”江知小声问。
“恩，每天都想。”
“想也不行。”江知一听那句想，一颗心矫情到不行，连音色都不自觉变得温柔可人了。
“为什么？都已经好几天没见了。”顾渊觉得好委屈。
“明天刘承爸妈要过来。”
顾渊：“……”啊~妹夫爸妈都要上门了，他和老婆什么时候才能持证上岗啊…顾渊心里更憋屈了。
没等顾渊说话，江成英在门口叫江知，“江知，下个就到我了。”
江知连忙回了句，“哦，马上来。”然后对着电话说了句，“挂了，不讲了，妈做B超呢。”
顾渊不情不愿地回了句，“哦，代我向妈问好。”
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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