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第56章_康熙继后在专心搞事业(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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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56章

  距离乌雅氏生产那天东珠和康熙的不欢而散已经过去三天的时间了。

  虽然佟妃一再和东珠强调皇上当时的表情有多难看,东珠依旧不以为意。

  真是笑话,自己渣还不能让人说了吗?反正眼下看来康熙因为她的身份和身上的异常,除了把她当空气一样来冷待她,也不会对她怎样,反而正和东珠的意。

  自己又不会因为康熙的冷遇而伤心惶恐,失宠不失宠对她来说没两样。

  因为六阿哥不算太闹人,坤宁宫地方又有限,六阿哥现在和四阿哥同住一个屋,也算是让两个兄弟亲近亲近。

  “娘娘……”乌雅氏看着来看自己的皇后,几次欲言又止。

  东珠放下手中的苹果,挑眉道:“德贵人想说什么就说吧,本宫没这么多忌讳。”

  乌雅氏试探道:“娘娘,其实前天您对皇上说的话臣妾也听到了,不过当时臣妾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在装睡……”

  东珠面上表情是无所谓,“听到就听到了,反正丢脸的不是本宫。”事关康熙的面子,乌雅氏就算听到了也不敢说出去。

  乌雅氏解释:“娘娘,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就是很佩服娘娘的勇气,敢这样说皇上,就算是再给臣妾一百个胆子,臣妾也是一个字不敢说的。”

  “噗!”东珠看着乌雅氏一脸佩服崇拜的样子,不由地笑出了声,“佩服就罢了,不过你可不要学本宫,我那是被皇上的行为恶心到了,才没忍住说了那些话,而且我有依仗在,顶多被皇上厌弃布得宠罢了。”

  乌雅氏点了点头,“臣妾明白,不过娘娘您的想法好像和我们其他姐妹都不一样,就像……”

  乌雅氏想了想形容:“您就像一个飞得很高的纸鸢,看到的东西很多很远,和我们相比,您好像是自由的,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一个女人像您这样活着应该很开心吧?”

  东珠倒没有想到乌雅氏心底也有一颗向往自由的心,不过乌雅氏这番话说的也不太对,和宫里的这些女人相比,她的想法固然是不同的,但她同样身处各种桎梏之中,哪里算得上自由。

  “这皇宫里没有完全自由的人,我也是,自由的人应该是这样的,晨能深林老寺听钟鸣,昏可小室灯火闻饭香,哪里都能去的,哪里也能归的,这样看来皇上也不是自由的,但是我们的心可以是自由的。德贵人,你说对吧?”

  乌雅氏若有所思,是呀,她决定不了自己的命运,但是她可以决定自己心里的想法,这世界上身不由己的人多的很,但却不是人人都能活得像皇后娘娘这样通透肆意,她虽然做不到皇后娘娘的肆意,但是时刻保持着清醒,那样她也是自由的,不会因为宫里的得失变得不像自己。

  东珠还是不习惯说教,这一通道理下去,东珠又恢复了往日里不按常理出牌的样子。

  而且她也怕自己的想法误导了乌雅氏,打断了乌雅氏的思考道:“德贵人你也赶紧养好了身子,本宫看着四阿哥和六阿哥相处不怎么和谐,天天对着骂,还需要你这个做额娘的在中间调节呢。”

  德贵人对自己的两个阿哥尤其上心,听到两个孩子相处不和谐,被东珠带跑偏了的思绪立马回归了,急切地问:“可是六阿哥年纪小不懂事闹他哥哥?”

  东珠想了想刚才来看乌雅氏之前看到的情景,感觉有点难说,“倒也不是六阿哥先动手的,两个阿哥第一次见面之后好像就有说不完的话,但是谁嘴皮子也不顺溜,常常因为说不到一起发生矛盾。”

  真实的情况这样的。

  胤禛看到他六弟第一眼就发现了六阿哥的不对,他怀疑这个胤祚身体里也像自己一样住了一个大人,但是他不确定这个人是重生的胤祚还是哪里跑来的孤魂野鬼。

  所以胤禛常常言语试探这个弟弟,然后发现这个壳子里的人十分幼稚,还是个哭包,这和她上辈子记忆里的胤祚完全不同。

  上辈子的胤祚没有这么早出生,而是在不久后的龙抬头之日出生的,也因此得到了皇阿玛的喜爱,再加上额娘无条件的宠溺,造就了胤祚天不怕地不怕的闯祸性子。

  从来只有他让别人哭的份,胤禛很少见胤祚哭过。

  所以胤禛有理由怀疑有孤魂野鬼占了他弟弟的身体。

  为了赶走霸占了胤祚壳子的孤魂野鬼胤禛试图和他谈判,但那人不为所动。

  胤禛只能使劲各种手段驱逐他,吐唾沫不管用,拳打脚踢不管用,甚至连大哥二哥的损招“猴子偷桃”与“勇往直前”都用上了,那人就是不肯放弃胤祚的身体。

  甚至恬不知耻诡计多端地装哭引来了皇额娘,好在皇额娘通情达理,没有被这人的装可怜糊弄过去。

  胤禛也发现了,这个孤魂野鬼很害怕皇额娘,只要皇额娘轻轻一“嗯”,他就会一下子变得乖巧老实,这更让胤禛断定了此人是孤魂野鬼的猜测,毕竟皇额娘有神仙保佑,孤魂野鬼害怕神仙很正常。

  而胤祚好伤心,这辈子皇阿玛不喜欢他,连自己打算好好相处的四哥也天天欺负他,刚开始只是“骂”他吐他唾沫,后来又开始对他拳打脚踢,还要狠狠地揪他小弟弟,戳他小花花,呜呜……

  他记忆中的四哥虽然不太爱搭理他,但绝对没有这么恶劣,呜呜……为什么要揪他小弟弟,要是小弟弟坏了,他以后娶不上福晋怎么办呀……

  坏四哥!

  东珠记挂着宫外书楼的事儿,看今天天气不错,打算带上暗一出宫。

  出宫得和康熙说一声,就算东珠再不愿意见到康熙,最终还是在出宫前找上了康熙。

  “梁总管,本宫又是要找皇上,皇上可在里头?”

  梁九功面露为难,小心翼翼道:“娘娘,皇上他……现在不方便见客,让奴才告诉您,如果有事儿的话就再等等……”

  要梁九功说,皇上这一步棋走的真是不对,若真的想挽回娘娘的心,就得好好哄着,皇后娘娘可不是后宫那些不喜欢晾晾还会贴上来的小主们。

  “哦?皇上既然没时间那本宫就先走了,不叨扰公公了。”东珠看明白康熙的意思了,呵,搞这一出不就是想让她低头认清自己身份吗?

  她偏不!

  反正她出宫守门的人认的是手里的牌子,只要康熙不把她手里的牌子收回去,她照样可以出去。

  “暗一,走!”

  暗一没想到皇上和皇后翻脸比他当初反水还要快,回头看了看有着众多侍卫守护的干清宫,又转头看到孤身一人的皇后,暗一咋了咂嘴跟上了皇后的步伐。

  去他奶奶个腿,跟在娘娘后头能快活一天是一天,上次他和娘娘再宫外进的货都卖完了,就那么一趟,净赚了一百多两银子,也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出来,暗一决定把手上的钱都换成货,再狠狠捞一笔!

  只靠着令牌,出宫果然没有人拦着,东珠直接让暗一把马车赶到了书楼门口。

  染墨和小赫舍里氏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小赫舍里氏脸上的笑容尤为灿烂。

  小赫舍里氏虽说在书楼落脚之后久不在愁眉苦脸了,但笑得这么灿烂也是东珠第一次见到,倒是有些好奇,是什么事儿能让小赫舍里氏这么开心。

  她还没问出口,小赫舍里氏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和她分享了:“娘娘,咱们先上楼,给您汇报一个好消息!”

  染墨还要招待客人,眼巴巴地看着东家被赫舍里氏姑娘拉了去,摇了摇头去门口接待客人去了。

  还是上次那件静室,不过里头的布置精致了许多。

  小赫舍里氏解释:“娘娘,掌柜说您出来的勤,就把这间房间重新布置了一下,留做您以后招待朋友的地方。”

  东珠再次感叹李掌柜的贴心,问小赫舍里氏:“你说的好消息是什么?”

  小赫舍里氏神采都飞扬了起来,反问东珠:“上次娘娘见过的那个张公子娘娘您还记得吗?”

  东珠点头,她对那个张公子印象很深刻,毕竟那么热心的人在哪里都不多见。

  “娘娘您可知道那张公子是何人?”

  “不就是一个家里略有资产的读书人吗,难道还是什么深藏不漏的大富商不成?”

  “对!娘娘!那张公子的父亲就是金陵第一首富张有才!家里的资产就算再整个江南也排在前三!”小赫舍里氏依旧难以置信,平平无奇的张公子背后竟有这么大的来头。

  不是吧?东珠回想起当初自己听到张公子要帮忙宣传的话时,心里想的蚊子腿也是肉的想法,只恨自己当时的无知。

  清朝的首富,尤其是康熙年间的首富,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富有,说富可敌国有些夸张,但也差不太多了。

  东珠咽口水:“那张公子口中的几个书楼是……”

  小赫舍里氏比了一根手指。

  东珠震惊道:“一百家!”

  小赫舍里氏摇了摇头。

  东珠咽了口口水:“一千家?”

  小赫舍里氏肯定地点头,“是的娘娘,张氏经营的状元书楼全部加起来有一千多家,几乎垄断了清朝的书行!”

  妈耶,东珠从震惊中回过神,问了一个关键问题:“那你们和张家关于咱们分售书籍的事情谈论的怎么样?”

  小赫舍里氏冷静了下来,起身从东珠身后的架子中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东珠:“张公子的父亲张有才写了信回来,他同意分售,但是有条件。”

  东珠接过信,粗粗扫过信的内容,大概明白了张有才的意思。

  看在她家书楼和他儿子有缘的情况下,可以答应分售的提议,分成也好说。

  但是需要书楼的东家和他当面详谈,并在心中写明自己会在这个月月中之后的几天来京城看望儿子,希望到时候可以和书楼的东家见上面。

  月中之后的几天?不不就是这两天吗……

  “素心姐姐,楼下有人找你!”染墨在外头敲门。

  素心正是小赫舍里氏的名字,小赫舍里氏歉意地看向自己主子。

  东珠笑了笑,“没事儿,你先忙,赶紧去看看是不是找你有事儿。”

  小赫舍里氏点头退了出去,问染墨:“是谁找我?”

  染墨挪威道:“除了天天找你的张公子还能有谁呀,嘻嘻!”

  小赫舍里氏无奈地点了一下染墨的额头,解释道:“和你说了多少遍了,人家张公子找我是有正事儿呢,你要是再开完先我九将你和对面书楼小田姑娘地事儿告诉你师傅!”

  染墨被小赫舍里氏拿捏住了把柄,连忙求饶,捂着自己嘴道:“素心姐姐,我再也不乱说了,你可不能告诉师傅,师傅和对面书楼的邱掌柜可是死对头,小田是秋掌柜的女儿,师傅定不会同意我和小田的事儿,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素心姐姐您就饶了我吧!”

  小赫舍里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知道啦,再说对面书楼现在可是咱们的了,我看你和小田之间的事我看很有谱!”

  她嫁过一次人了,好不容易脱离了苦海的小赫舍里氏早没了嫁人的想法,她和张公子之间更是一点其他的意思也没有,她也看得出来,张公子人虽然腼腆,但对未来的妻子要求高着呢,怎么可能看上她这个残絮败柳之人。

  “张公子,今天来所为何事?”小赫舍里氏下楼看到了了蔫头耷脑的来找自己的人。

  张之民听到有人叫自己就抬起了头,对小赫舍里氏勉强的笑了笑,眼神示意自己身后。

  小赫舍里氏眼睛一转,看到了张公子身后站了一个面容和蔼中年男人,身上透露着一种低调的奢华,脸上和张公子有着几分相像,顿时猜出了中年男子的身份。

  笑着迎了上去:“您是张公子的父亲?”

  中年男子也笑着点头,将挡在自己前头的儿子把拉到一边:“我正是这犬子的父亲,您是?”

  “我是和您通过信的素心姑娘,百闻不如一见,没想过大名鼎鼎的金陵首富驾临了我们小书楼,幸会!”小赫舍里氏待人接物的手段已经历练出来了,在大人物面前一点也不怯场。

  张有才行的是汉人之间的礼节,对小赫舍里氏抱了抱拳,爽快道:“哈哈哈,幸会幸会!驾临可谈不上,咱们都是做生意的,此次前来也是想和你们的东家详谈一下合作的事情。”

  张有才在接到自己儿子递回家的家书后,立刻就快马加鞭赶来了京城,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这么多年在京城是正经事儿没干,狐朋狗友结交了一堆,没想到还能有回头的时候,他心中高兴的同时,也派人暗中做了调查,没想到这个取名为第一书楼实则连家分店都没有的小书楼竟然大有来头。

  先查到的是钮祜禄氏,然后剥丝抽茧,发现这家书楼的实际东家很可能就是宫里的皇后,查到这里的张有才坐不住了,对他来说,这是一个机会,他能在金陵雄霸一方是因为有当地知府的支持,但金陵知府即将调任,新来的也早早和其他商会有了合作。

  如果不能找到新的靠山的话,他们张氏商行地位即将不保,没想到瞌睡了就有人递枕头。

  现任江南总督是一等功遏必隆的义子,本来在京中任职,当初却在鳌拜被擒之前调任到了江南一带为官,其中肯定有遏必隆大人的运作。

  他这个蠢儿子干什么都不行,却在这个紧要时候给他带来了转机,看来身上还是有些福气在的。

  张有才问小赫舍里氏:“素心姑娘,不知你们东家现在可方便见人?”

  小赫舍里氏正犹豫该不该说,就见到娘娘的侍卫从楼上慢悠悠地走了下来,神色高冷地看向她们:“主子让张老爷上来。”

  暗一压抑着内心的兴奋,金陵首富哎!他要和首富的儿子做朋友!

  张有才一眼就看出了暗一身上的不同,那冰冷的眼神,灵敏的动作,通身的气度,一定是皇家培养出来的暗卫,他更加肯定楼上人的身份了。

  “诶!我这就上去!”

  张有才扭头瞪了自己的蠢儿子一眼,呵斥道:“在下头好好和人家素心姑娘学一学,看看人家年纪轻轻的多有本事!”

  小赫舍里氏赫然,她也只是占了娘娘提携的光,万万算不上有本事。

  东珠将信收了起来,提前让系统打开了情绪雷达道具,张有才是成名已久的大商人,自己在他面前很容易被看透,谈生意最忌气势上输了一截,东珠活动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装作不动声色的高深样子。

  张有才推开门,看到里头坐的是一个女子,心里的猜测已经确认了,收敛了身上老谋深算的商人气质,低头上前恭敬地行礼。

  “草民张有才见过皇后娘娘!”

  暗一一惊,手中的剑瞬间出鞘架在了张有才脖子上。

  东珠也是没料到是这个开场,这个金陵首富是怎样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但是静室之中只有她们三人,东珠示意暗一放下对张有才的控制:“无碍,别伤到了张大首富。”

  “张大首富如何得知本宫身份的?”东珠倒了两杯茶,将一杯推到桌子对面,“刚才是我的人失礼了,快坐下喝杯茶压压惊。”

  “诶!”张有才摸了摸完好无损的脖子,连忙应下。

  解释道:“我们做商人的,门路比平常人宽一些,尤其是查同行的背景,猜出娘娘的身份也是巧合。”

  东珠可从来不敢小瞧这些古人的手段,在经济不发达的时候,他们的本事往往大的超出我们的想象,东珠放下茶壶,意味深长道:“既然张大首富知道了本宫的身份,那么心里一定要求见面详谈谈的不只是生意吧?”

  张有才心里感叹皇后娘娘的敏锐,老实承认道:“草民和娘娘谈的确实不是生意,而是合作。”

  “哦?合作?合作可是要共赢的,张大首富想赢得是什么?”东珠感觉这趟宫出的越来越值了。

  “据草民所知,皇后娘娘您所图的不仅仅是那几本书能带来的收益吧?将能唤醒读书人的思想融入进谁都知道却谁都不会往外传的私密书籍里头,娘娘所图甚大。”张有才抬头看向大清朝皇后的双眼。

  一个身处后宫的女人有这样的抱负,他深感佩服。

  不愧是人精,只不过看了分售的书就能猜到她的想法,东珠并没有应为杯猜中了企图就慌了心神,反而更加胸有成竹了,张有才既然开门见山地讲了出来,那就说明他所求的事情完全抵得上她的要求。

  “那就和张大首富直说了,本宫确实有改变天下读书人想法的计划,现在有多超读书人读书不是为了给百姓谋福祉,而是单纯为了做官,做官的人又只想保住自己的官职,通过巴结上司来升职调任,这就导致那些真实的民情上头的人看不到,都说大清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那只是奏折上写的,官报上编的!”

  “一层一层的官员蒙蔽着百姓,说服着自己,也上瞒着天听,流民贼寇他们看不到,饿殍遍野他们看不到!本宫不过是想唤起这些人的一点良知,只有一点就能拯救多少人的性命!”

  张有才被眼前女子的一番言论震撼到了,这些黑暗的事情谁能不知道呢,可又有谁打算去改变呢?这也是他找上眼前这个女子的根本原因。

  官商勾结,鱼肉乡里,他张有才虽说不干那些缺德事,但却知道他们这些手里握着权和钱的人一举一动就能导致无数个普通百姓家破人亡……

  如果要巴结的势力有得选的话,张之材也想选像娘娘这样心中有大义有百姓的靠山,毕竟他曾经在遭受到不公而落魄时,也曾经希望有人能站在自己面前给他一个公正。

  他坚定道:“就凭娘娘的仁心大义,我张有才愿意唯娘娘马首是瞻!”

  东珠从激烈得情绪中脱离出来,笑着摇了摇头:“张大首富别是被本宫几句话就忽悠地丢了老本,本宫只是想和你谈点生意,那里用的上您马首是瞻?不如说说,张大首富您想从本宫这里得到什么?”

  张有才也冷静了下来,关键是娘娘刚才说的太热血了,他也听得上头了,毕竟那个男人心里没点做大英雄的梦呢?

  “娘娘,草民可以在张氏商行名下所有的书楼里划出一块地方任由娘娘经营,分毫不取,只当草民也想卫天下百姓做点什么,只需要劳烦娘娘一件事情。”

  看皇后娘娘脸上并没有高兴或者其他情绪,张有民继续道:“因为对家的恶意打压,张氏商行需要一个新的靠山,草民打听到现任江南总督是您父亲的义子,所以就想借娘娘一个面子……”

  东珠了然,原来是想借钮祜禄一族的力,阿玛义子的事儿她不清楚,得回府上问一下阿玛才能给张有才答复。

  “本宫知道张大首富想要什么了,您要是不急的话可以在京里多留两天,本宫尽快给您答复可好?”

  “诶!那就敬候娘娘佳音了!”

  送走了张有才夫子,东珠也没等到李掌柜回来,本来这次出宫是要和李掌柜说说对面书楼的事情的,只是现在她还得回钮祜禄府上一趟,见李掌柜只能等下次了。

  结果东珠刚下楼,就看到了急匆匆赶来的李掌柜。

  “小姐,不好了,二小姐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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