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薛金莲上阵传情话 樊梨花三擒薛丁山_樊梨花征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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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薛金莲上阵传情话 樊梨花三擒薛丁山

  第三章薛金莲上阵传情话樊梨花三擒薛丁山

  与此同时,在薛丁山的军帐里,薛丁山正给窦仙童按摩受了轻伤的肩膀。

  窦仙童撒娇地叫着说:“哎哟,轻点,轻点嘛。”

  薛丁山回忆着白天战场上的情景,说:“可恶番婆,连胜我三将,又打伤我爱妻。明天我一定亲自出阵,将她活擒过来。”

  窦仙童见薛丁山说了个“活擒过来”,又上来了醋意,说:“不,不要活的嘛。那番婆是个无耻之人,她点名要你出阵,想必是暗恋着你。我不许你动心。我要见死的,不想见活的。你要一刀杀死她,给奴家出出气嘛!”

  薛丁山看着她的憨态,笑着说:“好好好,要死的,不要活的。”

  薛丁山的妹妹薛金莲这时进来了,见他们夫妻亲亲热热的,就说:“哟,哥哥,亲自给嫂子按摩啊!我这嫂子可真有福气,受了伤有丈夫按摩,真真美哉美哉也!”

  窦仙童说:“小坏妮子,你眼谗了是吧?明天你上番兵阵里抓一个番狗子来,也给你捏一捏!叫你也美哉美哉也。”

  薛金莲欲上去抓打嫂子,却被薛丁山拦住了。薛金莲说:“哥哥,你看我嫂,说的话多难听,你也不管一管。”

  薛丁山说:“是你先说人家的吗。”

  薛金莲说:“哟,男人一娶了老婆就变了一个人。过去,你那样疼着我、向着我、护着我,可现在,我刚说了嫂子一句,你就护撅子。敢情老婆比妹妹还亲。”

  薛丁山瞪着眼对她说:“再胡说,我揍你。金莲,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薛金莲说:“哥哥,我想叫你到外边说句话儿。”

  窦仙童一听这话,便说:“哎哟,嫌我在这儿碍事是吧?我走,我走不行吗?”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薛金莲故意气她:“你要是不吃醋,我就在这说。”

  薛丁山想了想,说:“金莲,就在这里说吧,你嫂子也不是外人。什么事,还吃醋不吃出醋的?”

  薛金莲笑着说:“我知道嫂子是个醋罐子。”

  窦仙童指着她说:“你等着点,等我伤好了,不撕你的嘴才怪呢!”

  薛丁山说:“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快说吧。”

  薛金莲说:“哥哥,昨天我在一边偷偷观阵,见那樊梨花果然不是等闲之辈。依小妹之见,与其和她硬拼到底,不如招降她过来。我看她口口声声点名要与哥哥对阵,其中必有些缘故。”

  薛丁山斜眼看着窦仙童:“这……”

  窦仙童坚决地说:“不行!小妹,你怎么净出馊主意?”

  薛金莲说:“看,我说你会吃醋吧?这不来了?嫂子,从大处说,咱们要为大唐着想,从咱家说,咱们也要为父亲和哥哥两位元帅着想啊!只要收降了樊梨花,征西也就不愁了。”

  薛丁山低下头,说:“让我想想……”

  第二天,两军又在寒江关的城外摆下了战场。樊梨花仍然点名要薛丁山出马应战,但唐阵中冲出来的战将却是薛丁山的妹妹薛金莲。

  薛金莲策马来到樊梨花的跟前,拱手说:“请问,女将军便是樊梨花吗?”

  樊梨花见也是一个漂亮的女将,便拱手还礼,说:“奴家正是。请问你是何人?愿听尊姓大名。”

  薛金莲说:“我乃大唐征西元帅薛仁贵之女、二路征西元帅薛丁山之妹,我叫薛金莲。我随父兄征西,一路到此,不想和樊将军有缘相会。”

  樊梨花高兴地说:“哟,你就是薛丁山的妹妹了。”

  薛金莲说:“正是。现我奉哥哥将令,特来阵上会会樊将军。樊将军,听说你祖籍也在中原,只是父辈才流落到西番来了。樊将军又有一身绝技,何不弃暗投明,投我大唐?凭将军的美貌才学,在我大唐寻官宦人家择郎而配,夫荣妻贵,岂不美哉?不似埋没在这西凉边塞,好比一颗明珠埋在土里啊。”

  樊梨花低下头轻声说:“奴家哪里不知,只是……,薛金莲,你速速回阵,告诉你哥哥,就说我樊梨花一定要会他一会。倘若他胜了我,一切尊便,算我没有造化。倘若我胜了他,那他、他就要和我结为夫妻……”

  薛金莲心想,果然叫嫂子猜对了,这个樊梨花一定要哥哥出战,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但话又说回来了,凭樊梨花的武艺和相貌,配给哥哥为妻,应该说是锦上添花的事啊!而且只要樊梨花投诚过来,收复了寒江关,那大唐军队便可以长驱西进了。薛金莲愿意为哥哥和樊梨花牵这根红线,便说:“你等着,我马上回去禀报哥哥。”

  薛金莲往阵里走的时候,大唐征西元帅薛仁贵在老将军程咬金的陪同下,从后方赶了上来。他在锁阳关大难不死,全亏了儿子薛丁山靠一股骁勇之气战胜了苏宝同。接着,他以得胜之军,挺进寒江关,让薛丁山尽快攻关夺阵,为大队人马顺利西进铺平道路。他和老将军程咬金带领粮草辎重慢慢地赶了上来。

  薛丁山连忙下马,迎接父亲,并深深地作揖说:“父帅、程老将军,一路辛苦了。”

  众将士也都作揖说:“老元帅、老将军辛苦了。”

  薛仁贵在阵前坐下,说:“我和程来将军慢慢悠悠地走,不辛苦。你们辛苦了。丁山,听说番营里有个女将军很厉害,我和程老将军特地赶来看看。”

  薛丁山说:“禀父帅,那女将军名叫樊梨花,是寒江关总兵樊洪的女儿,的确十分厉害。昨天连胜我三将:罗章的盔缨给削掉,差一点削去脑袋;窦一虎的大腿给刺了一剑;你儿媳窦仙童给她打了一鞭,伤了左肩。”

  窦仙童从后边挤上来说:“爹爹,你可要给儿媳报仇啊。”

  薛仁贵“嗯”了一声。

  这时,薛金莲回阵来了。她见薛仁贵赶了上来,便说:“爹爹上来了?孩儿拜见爹爹。”

  程咬金在一旁笑眯眯地说:“哎,还有我哩。”

  薛金莲再拜,说:“拜见程爷爷。”

  程咬金笑呵呵地说:“好,好,我的好孙女。”程咬金特别喜欢他这个异姓孙女。

  薛仁贵说:“孩儿,我刚才在这儿观察了好一会了,你不战自退是何道理?”

  薛金莲说:“爹爹都看见了?不是孩儿不战,是那樊梨花不和孩儿战。”

  薛仁贵说:“这是为何?”

  薛金莲说:“樊梨花只要和我哥哥战。”

  薛仁贵说:“噢?”

  窦仙童乘机插话说:“爹爹,那樊梨花没安好心。她口口声声要丁山出战,就是想和他成亲。”

  薛仁贵惊奇地说:“有这样的事?”

  程咬金在一边哈哈大笑:“哈哈,若真是这样,免不了又是我老程作媒了。”

  薛金莲走到薛仁贵的身边,对着他的耳朵说着悄悄话。

  薛仁贵一边听一边点头,说:“丁山我儿,那你就出阵会一会她吧。”

  既然是父亲发话了,薛丁山不能再说别的,便双手抱拳,说:“得令!”

  薛丁山欲上马出阵,窦仙童过来拦住他,说:“阵上不要听她花言巧语,你若是从了她,我和你誓不甘休!”

  薛丁山说:“哪和哪啊?我薛丁山是那样的人吗?你只管放心好了。”说着,拍马出阵,旋风似地来到了樊梨花的跟前。

  樊梨花见一员小将冲过来,知道薛金莲的话奏效了,便静静地立在马上看着他。及至薛丁山来到了跟前,便说:“来者可是薛丁山,薛元帅吗?”

  薛丁山说:“正是。”

  樊梨花怔怔地盯着他,看呆了。

  樊梨花在心里说:“啊,果然少年英雄!现在,我虽然刚刚看见这个人儿,可就像早已熟悉似了他似的。我师傅黎山老母说得一点不错。看来这份姻缘是前世定下来的。”

  薛丁山也看呆了,他也在心中说:“果然美如天仙。别说我妻,就是我妹也不及她一二。只可惜她是一个番婆。”

  薛丁山回过神来,说:“番婆,你只顾看我做什么!看戟!”薛丁山一戟刺去。

  樊梨花用剑架住,说:“薛郎,不要造次。我俩有前世红线,今世姻缘。我父兄虽为番将,但你若答应娶我,我将力劝父兄,一同投唐,随你薛家继续西征,你看怎样?”

  薛丁山骂道:“无耻贱人,只有男子求婚,哪有女子自己说亲的?你羞不羞?我薛丁山乃唐朝大将,正大光明,岂肯与你这番邦淫乱之人婚配?不必妄想,放过马来,与你决一死战。”

  樊梨花说:“不识好歹的冤家。”

  二个在阵前对打开来。打了三十个回合不分胜负。樊梨花想早一点降服他,便用左手从背后抽出乾坤圈,乘其不备,一下子将薛丁山的头套住了。紧接着,她右手中的剑便逼在薛丁山的脖子上。

  樊梨花说:“薛丁山,现在你的命在我的手心上。若肯联姻,饶你一死。”

  薛丁山斜眼看着剑锋,心想:事已至此,且骗她一骗。便说:“既蒙小姐真心见爱,那我也得回去禀告父帅,然后再请媒人前来提亲啊。哪有自己私定终身的?”

  樊梨花想了想,说:“这话有理。不过,你若真心许我,须起个誓,我才放你。”

  薛丁山说:“好好好,我起誓。我若是负了你,就让我半天悬吊,没有存身之处。”

  樊梨花这才松开乾坤圈,说:“冤家。”

  樊梨花一松手,薛丁山拍马便往回走。

  番兵队列里,人们看着刚才这一切,不禁莫名其妙。樊龙皱眉头说:“不对劲啊。明明可以一剑杀了他的,怎么倒放他走了?”

  樊洪也说:“我也纳闷。”

  这时,樊梨花收了兵器,信马由缰,缓缓地往阵地上走来。

  樊龙说:“这不,她回来了。我们问问她。”

  然而就在樊梨花放松了警惕,就要回到阵中时,樊龙突然大叫:“妹妹回头!”

  樊梨花急忙回头,看见被她放走的薛丁山又挺戟纵马而来,直指她的后背。她听见薛丁山在大骂:“你这不知羞耻的贱人,我方才中了你的诡计,被你套住。我堂堂大唐二路元帅,岂肯与你联姻?快快收了你的念头,放马过来,与我决一胜负!”

  樊梨花大怒,也骂道:“冤家,不讲信义,看剑!”

  二个人又是一场酣战。樊梨花一边和他对打,一边琢磨着如何治服他。她突然想到对这个一心要战胜她的冤家,与其靠硬拼不如靠智取。她耍了一个花架子,装着体力不支的样子,拨马败逃。

  薛丁山哪里能让她轻易逃走,便拍马追赶:“番婆,哪里走!”

  樊梨花的枣红马撒开四蹄向远方跑去。薛丁山紧追不舍。迎面扑过来一座高山。樊梨花不假思索地纵马上山。薛丁山奋力追赶。追到了半山腰,樊梨花转过了一个山坳。薛丁山也追到山坳处,可樊梨花却不见了。

  薛丁山勒住马,茫然地扫视着四方,说:“咦,哪里去了?”

  四周都是耸立的山崖。

  薛丁山仰头往山顶望去,看见在那山顶的松林之中,有一个樵夫在那儿砍柴。他便冲着山顶大喊:“樵哥——,给我指条上山的路——”

  樵夫放下斧子,朝下看着说:“小将军,你到这山凹里做什么?”

  薛丁山说:“不瞒你说,我因为追赶一个番婆,迷路在此。”

  樵夫说:“小将军别急。待我扔下绳索,你系在腰间。我扯你上来,就有路了。”

  薛丁山说:“既然如此,快快扔下绳索来。”

  一条绳索从空中飞下来了。

  薛丁山下了马,拾起绳索并把它系在腰间。

  薛丁山说:“樵哥,我系好了。”

  樵夫说:“晓得。”

  樵夫便往上拉那绳索。薛丁山悬浮在空中一点一点地往上升。突然他停在半空中了。原来樵夫将绳索系在山顶上的一棵松枝上了。

  薛丁山惊讶地说:“樵哥,为何将我悬吊在半空之中?”

  樵夫哈哈笑着说:“让你在这观观山景。我走了。”樵夫挑上柴禾捆儿真的走了。

  被孤零零地悬吊在半空中的薛丁山突然想起了刚才他对樊梨花说的话:我刚才对那番婆起了个咒,说我要是说假话,就叫我半空吊挂没有存身之处,想不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两个小松鼠站在松枝上,啃咬着那条绳索。绳索已经被咬断了两股。薛丁山见了,大叫道:“松鼠,别咬啊。咬断绳索,我就粉身碎骨了。”他看了看身下的万丈深渊,然后大哭起来:“征西不成功,我今命却休矣!”

  这时,山顶上走来一个小姐和一个丫鬟。那丫鬟听见山腰中有人喊叫,低头一看,看见那儿吊着一个活人,便说:“小姐,半空里吊着一个人。”

  那小姐望下看看,“嗯”了一声。

  薛丁山听见了山顶上有人声,仰脸望去,见是两个年轻女人,便高声喊着:“山上的姐姐,快救我一救!”

  那小姐对丫鬟说:“你问问他,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丫鬟对薛丁山:“我家小姐问你,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为何给吊在半山腰?说明原因才好救你。”

  薛丁山说:“好姐姐,快救救我吧。我姓薛名丁山,乃大朝征西二路元帅,因追赶番婆樊梨花,给她诱骗上山。又被樵夫作弄,给吊在这半山腰中。眼见绳索就要断了,万望姐姐开恩,快救我上山吧。”

  那小姐说:“薛丁山,我说什么你得答应什么,我才肯救你。要不然,我就走了。”

  薛丁山说:“别别别走,好姐姐,只要你肯救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那小姐说:“大丈夫一言出口,可是驷马难追啊。”

  薛丁山说:“我决不食言!”

  那小姐说:“把他拽上来吧。”

  不知从哪里钻出了两个家丁,双双抓住绳索,往上拽薛丁山。一会儿,薛丁山给拽到山顶了。一上山,他便问道:“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刚才的小姐叫什么名字,她怎么不见了?”

  一个家丁说:“回将军话,这里是翠屏山。我家小姐姓崔,正在花厅里等你哩。”两个家丁一前一后引着薛丁山来到了山上的花厅。刚才那个崔小姐端坐在主人的座位上。

  薛丁山连忙叩头说:“叩见恩人。”

  崔小姐说:“不敢当,不敢当,快请起。看茶。”

  丫鬟端茶上来,放在茶几上。

  薛丁山说:“刚才小姐说,叫我答应什么,丁山愿听其详。”

  崔小姐笑着说道:“薛丁山啊薛丁山,我实话对你说了吧。樊梨花和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耍伴,后来和她一起上山当了黎山老母的徒弟。樊梨花下山时,黎山老母说,她与你有一段姻缘。可惜你还执迷不悟。现樊梨花设计骗你上山,就是央求我点拨点拨你。如不见弃,奴家愿为你们作媒,结成秦晋,然后樊梨花劝其父兄归顺唐朝。你若不从,那你就休想再回去了!”

  薛丁山如坠五里雾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说:“丁山我十分感谢小姐的美意。但别的事我都可以答应,惟有这婚姻之事断断不可。小姐不知,丁山我已经娶过妻室了。怎好……”

  崔小姐“啪”地一拍椅子扶手,厉声说:“你这忘恩负义之人,我好意救你上来,苦口婆心地开导你,你就是冥顽不化。看来,我是管不了你了,你也只有死路一条了。梨花,梨花,我的戏演完了,把他交给你吧。”

  樊梨花从屏风后头转出来,指着薛丁山说:“冤家!我料定你会有这一着。来人,把这个冤家给我捆了!”

  两个家丁上来将薛丁山捆了起来。

  樊梨花倚剑站在他面前,说:“薛丁山,我再问你一句,你依不依我?你若是不依我,我就一剑把你斩了!”

  薛丁山望着樊梨花那闪闪发光的宝剑,说:“我、我……,樊将军,婚姻乃一生的大事,我必须回去说服父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可违背。现父帅就在军中,只要说通了父帅,下面的事情也就好办了。”

  樊梨花说:“你又来骗我。我可不上你的当了。”

  薛丁山给她跪下了,说道:“樊将军,我薛丁山对天起誓,要是再欺骗将军,叫我身撞山石而死。”

  樊梨花怔怔地看着他,叹口气说:“冤家,我再放你一次。”连忙叫家丁给薛丁山松了绑。

  薛丁山趴在地上叩头说:“谢将军不杀之恩。”

  樊梨花喝道:“下山去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薛丁山爬起来,对崔小姐作了个揖,说:“丁山告辞了。”说着,撒开大步急急地往山下走去。他沿着崎岖的山路,快步下山。他一边走一边得意地说:“到底是番邦,脑子不开化,她自以为料事如神,却不知我耍了个金蝉脱壳之计。她虽然把我骗到这山上折腾了一阵子,但还是叫我骗过去了。她再有本事,又能怎么样?哈哈……”

  突然“咚”地一声,薛丁山的脑袋撞在一块山石上。

  远远尾随在他身后的樊梨花禁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哈哈……”

  薛丁山急忙转过脸来。他鼻子流血,脑袋上拱了个大包。他用手抹着鼻子,但鼻血还是从指缝间流了出来。

  樊梨花由笑转怒,说:“冤家,刚才你自言自语说的话我都听见了。现在,这次你还说什么?看剑!”

  薛丁山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现在这样死在她手下算什么啊,便跪下求情:“别别,樊将军,啊,樊小姐,樊姐姐,我薛丁山真真服气了,再也不敢了。姐姐放我回去,我立即说服父帅,马上派媒人去府上说亲。”

  樊梨花说:“你这薄情之人,两番立誓,两番反悔。这回你还赌什么咒?”

  薛丁山想了想说:“好姐姐,这次要是还负心,叫我死在刀剑之下,做无头之鬼!”

  樊梨花说:“还不快起来!”

  薛丁山连忙站起身,说:“哎,哎,我起来。”

  樊梨花深情地盯着他,从腰间抽出手帕,给他擦拭脸上的血迹。

  樊梨花说:“你回去立即派媒人来求亲,我回去嘛,马上劝告父兄弃暗投明,归顺大唐。我们夫妻并力同心,一起平定西番。”

  薛丁山说:“这样最好!”

  这时,灿烂的晚霞已经铺陈在天际了,在这瑰丽的晚霞的笼罩下,樊梨花携着薛丁山的手,怀着对美好未来的向往,双双走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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