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宗祠_锦上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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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宗祠

  眼见着白楚熤就要出门去,荣长宁不再迟疑:“或许白悦宜根本不是病了,是投毒。”

  “谁会给悦宜投毒呢?”白楚熤显然不肯相信这样的事情,他总是这样,对自己表妹堂妹认知不够透彻,八成还以为他那个堂妹是个多单纯的东西,不会与人结怨呢。

  但他所说的症状,确实和离叔叔同自己讲得摄政王妃中毒时的症状很是相似,只不过摄政王妃并没有抽搐,而是昏死过去。

  不敢却准,便也不敢胡乱尝试,遂还是放了白楚熤去请太医,临走时还叮嘱他:“侯爷脚程快些。”

  “嗯,你待在这别出门。”

  “我知道,你放心。”

  眼见着人走了,荣长宁站在门口,望着庭院里随风轻摆的竹叶,还是觉得要试一试,于是转身回到妆台前,乘着微弱的烛火拉开一边的匣子。

  摸索出里面的锦盒,将帕子铺在一旁,拿过一边的发簪去撬上次离叔叔撬过的刀柄,轻轻倒了粒药丸在帕子上。

  她总觉得这会派上大用场。

  没一会的功夫白楚熤回来,身后不仅带着冯太医,还带着离怨。离怨刚一见到白悦宜的惨相,都没用冯太医搭脉,便说一句:“果真不是病了,是南疆奇毒,和当初摄政王妃中的毒一样。不会即刻要命,却十分折磨人。”

  白陆氏听过后当即追着离怨问:“可有法解?”

  听到声音离怨转眼瞥了下白陆氏,三房叔父白修远见到离怨像是有难言之隐,赶紧低身拱手:“离大人!万望离大人出手相救,小女才不过十五……”

  见到如此这般,离怨伸手扶住白修远:“将军这般,晚辈受不得。”

  白修远抬眼看着离怨,再次行礼,殷切的哀求着:“只要离大人不吝相救,三房上下感激不尽。”

  上了年岁的老将军,这般求着自己,虽对那小丫头算不得熟识,也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却或多或少为着这份怜子之心有所动容。

  于是转身摆手示意白楚熤,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门外,等着身边丫鬟散去才对白楚熤说到:“不是我不救她,是我救不了。”

  “为何?”白楚熤赶紧追问:“你可是毒尊的儿子。”

  “那解药,只有我父亲和长宁有。”

  “连你都没有?”这倒叫白楚熤不忍好奇,这东西毒尊不给自己儿子,居然给了荣长宁:“你到底是不是你爹亲儿子?”

  离怨听过一个白眼翻出去:“这毒虽不会立即要人命,却会毁人根本,当年摄政王妃余毒未清,命不过三十便丧命鹰嘴峰,遂不宜久拖。”

  “那我去找长宁!”说完白楚熤转头就要走,离怨又叫住了他:“你那三房婶母与长宁的许些过节,你比我要清楚吧?”

  他这一提醒,白楚熤不禁站住了脚,心里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但转而想想有什么是藏香阁想知道又无法知道的?

  何况白府院里的这些个风言风雨总是被传到外面去,早先前还有人拿着去合兴楼卖消息,他知道,也不足为奇。

  但在白楚熤心里,尽管荣长宁时常对外人板着脸,平日里寡言少语,但她总不是那个可以见死不救的人。

  而在离怨的印象中,荣长宁从来都是是非分明不容人算计,有仇必报。即便忍得了一时,日后也会加倍奉还。

  这更像是一场博弈,两个人在比谁更了解荣长宁。

  可还没有等到去验证谁是谁非,小秋便带着荣长宁交给自己的药瓶急急忙忙跑到白楚熤跟前,赶紧行礼:“侯爷,离大人。主母叫我来送药,或许能救悦宜小姐。”

  说罢,便将润白色的药瓶递到白楚熤面前。

  接过药瓶,白楚熤转眼看向离怨,眼里带着‘果不其然’的意味。也不敢多耽搁,赶紧进屋给人送药。

  离怨站在门口朝里张望,不自觉的冷笑了下。墨色的袍子衬得他脸色皙白,略显阴邪如同鬼魅。

  他始终觉得荣长宁并非是以德报怨的人,对于白陆氏的女儿,荣长宁定不会这样心甘情愿的救下。亦或是她在等什么……

  用了药,人很快稳定了下来,冯太医再把脉,说是命能保住,整个院子里的人才算是松了口气,白楚熤也终于能从那屋子里出来。

  而这会天已经变得灰白,眼看就要亮了。

  离怨还等在门口,白楚熤出来一见他,先拱了拱手:“多谢离大人出手相救,叔父眼下照看堂妹抽不开身,他日定当备厚礼登门拜谢。”

  “可别谢我。”离怨赶紧摆摆手:“是长宁愿意救他。”

  “那也要有离大人的话,才敢用药啊。”

  离怨看着白楚熤点点头:“时候不早,我先回了。”

  眼见人要走,白楚熤赶紧拉住他:“天都要亮了,去竹苑歇下吧。明日休沐,带上长宁游奉江吧?她也许就不曾到外面透气了。”

  “你堂妹好一通折腾,你去游奉江不合适吧?再者,我与长宁……你不介意?”

  白楚熤好不大度的拉着离怨朝明武侯府去:“孩子都有了,有什么好介意的?”

  他的大度着实叫离怨无法适应,想当初可是自己多看荣长宁一眼,他都恨不得给自己吞了。

  想到这离怨倒是觉得恭敬不如从命了,到底可以看看白楚熤是真大度还是假大度。

  于是跟着白楚熤朝竹苑走,在客房里安置下了。

  第二日一早,还在竹苑用的饭。

  这三个人坐在一起总显得有些别扭,本都默不吭声的用饭,离怨看着现如今的荣长宁实在忍不住叹一句:“成婚后,你是变得不一样了。”

  荣长宁垂着眼睛只盯着手里的饭碗:“为人妻为人娘了,自是不能和从前一般了。”

  “我是说,昨晚的事。”

  听到这白楚熤抬了抬头,不解的看向离怨,就听他继续说到:“若是徐云翘的女儿,你一定会趁机要她命。”

  他说得并不避讳,丝毫不怕白楚熤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因为离怨清楚,此刻的白楚熤比自己更了解荣长宁。

  “婶母到底不似徐云翘,先前更是对长房多有照拂,叔父于侯爷又有救命之恩,如今救救她女儿也是应当的。”

  “你这么做,怕是旁人不会这么觉得。”离怨说得意味深长,又看向了荣长宁,仿佛已经料定了什么。

  长宁夫妇端着饭碗相视一眼,心里仔细寻摸着离怨这话的弦外之音。之后荣长宁突然意识到,自己没有想过白悦宜的毒到底是谁投的,南疆的毒本就难得,又是怎么跑进白悦宜嘴里的?

  正想着,外面小冬便进来行礼传话:“侯爷,主母。三房开了宗祠,族中耆老都到了,现请侯爷和主母过去。”

  果然不会就这么过去,白楚熤听了也不觉奇怪,只问一句:“祖母过去了吗?”

  小冬摇摇头:“才去请过老夫人,还不曾过去呢。”

  离怨坐在原处,像个没事人一样吃着:“你们两个该做什么便做什么,我在这等着。”

  “这未免太过失礼了些。”白楚熤回到,就见离怨摆摆手:“我又不是小性子的人。”

  而后端起碗示意白楚熤:“你总不能让我饭吃一半就走吧?”

  是福是祸还未可知,离怨总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

  白楚熤大抵猜想到了离怨的心思,倒也不再推脱,带着荣长宁去了宗祠。

  自打荣长宁嫁进白府算起,这是第一次被叫去宗祠。虽说心里清楚这事和白悦宜脱不了干系,但到底不知道叫长房的人去是为了些什么。

  纵然应国夫人腿脚不便,也还是一并跟着去了,这叫荣长宁觉得此事并非那样简单。

  一路上荣长宁做过了许多种设想,白楚熤看着她,猜想到她心中或多或少的焦虑,于是握了握荣长宁的手示意她安心。

  宗祠里,白家所有长辈在上坐齐,见到白楚熤扶着应国夫人进门皆起身相迎。匾额下,上了年岁的白须老者只是朝应国夫人拱拱手并没有起身。

  三房一家,除了白悦宜都跪坐在旁。荣长宁下意识的抬眼瞟到一旁的白槿容,就见她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一下。

  “说!”白陆氏突然发声,更是吓得白槿容抖了两下,就听白陆氏继续说到:“把你刚刚的话,当着长房老夫人的面,当着族中耆老的面再说一遍!”

  “弟妹好大的火气啊。”一个荣长宁并不记得自己是否见过的男人说了话:“何必一上来就这么大的火气?”

  “说!”白陆氏显然不愿多理会,而是转头恶狠狠的看向荣长宁:“槿容,你什么都不要怕,就在这把你刚才的话原原本本的再说一遍!”

  刚一进门就被这般针对,荣长宁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临危不惧等着地上的人说话。

  可这会眼前人都不吭声,活像是泥潭一般死寂,而这泥潭,更像是特意给荣长宁准备的。

  “你说。”应国夫人坐到上边,对着地上的白槿容一摆手:“你尽管说,叫我老太婆也听听是什么新鲜事,要把长房,把族中长辈都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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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预览:...你哪只眼睛瞧见我血口喷人了?到底是你和长房的事,管我二房什么事?我二房就算是不干不净,倒也是没有闹到外面去。自己家门槛里的事,到底是自己理清的好。”说完,二房婶母常秋素看向地上的白槿容,像是发现了什么端倪似的等着看好戏。“长宁。”三房叔父轻唤一句:“你怎么说?”荣长宁抬眼看着人回问到:“我现而说不是,叔父信吗?”“……”“既然不信,婶母有何证据拿上来便是。听闻昨个冯太医就在府上过了夜,婶母找的几个大夫也都还没走,不如一起叫过来看看,查验一番不就成了?”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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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提要眼见着白楚熤就要出门去,荣长宁不再迟疑:“或许白悦宜根本不是病了,是投毒。”

  “谁会给悦宜投毒呢?”白楚熤显然不肯相信这样的事情,他总是这样,对自己表妹堂妹认知不够透彻,八成还以为他那个堂妹是个多单纯的东西,不会与人结怨呢。

  但他所说的症状,确实和离叔叔同自己讲得摄政王妃中毒时的症状很是相似,只不过摄政王妃并没有抽搐,而是昏死过去。

  不敢却准,便也不敢胡乱尝试,遂还是放了白楚熤去请太医,临走时还叮嘱他:“侯爷脚程快些。”

  “嗯,你待在这别出门。”

  “我知道,你放心。”

  眼见着人走了,荣长宁站在门口,望着庭院里随风轻摆的竹叶,还是觉得要试一试,于是转身回到妆台前,乘着微弱的烛火拉开一边的匣子。

  摸索出里面的锦盒,将帕子铺在一旁,拿过一边的发簪去撬上次离叔叔撬过的刀柄,轻轻倒了粒药丸在帕子上。

  她总觉得这会派上大用场。

  没一会的功夫白楚熤回来,身后不仅带着冯太医,还带着离怨。离怨刚一见到白悦宜的惨相,都没用冯太医搭脉,便说一句:“果真不是病了,是南疆奇毒,和当初摄政王妃中的毒一样。不会即刻要命,却十分折磨人。”

  白陆氏听过后当即追着离怨问:“可有法解?”

  听到声音离怨转眼瞥了下白陆氏,三房叔父白修远见到离怨像是有难言之隐,赶紧低身拱手:“离大人!万望离大人出手相救,小女才不过十五……”

  见到如此这般,离怨伸手扶住白修远:“将军这般,晚辈受不得。”

  白修远抬眼看着离怨,再次行礼,殷切的哀求着:“只要离大人不吝相救,三房上下感激不尽。”

  上了年岁的老将军,这般求着自己,虽对那小丫头算不得熟识,也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却或多或少为着这份怜子之心有所动容。

  于是转身摆手示意白楚熤,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门外,等着身边丫鬟散去才对白楚熤说到:“不是我不救她,是我救不了。”

  “为何?”白楚熤赶紧追问:“你可是毒尊的儿子。”

  “那解药,只有我父亲和长宁有。”

  “连你都没有?”这倒叫白楚熤不忍好奇,这东西毒尊不给自己儿子,居然给了荣长宁:“你到底是不是你爹亲儿子?”

  离怨听过一个白眼翻出去:“这毒虽不会立即要人命,却会毁人根本,当年摄政王妃余毒未清,命不过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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