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014
柏原早无接过银行卡手一顿。
五条悟好像误会什么了。
就在刚才两个人走在去兑奖路上，伏黑甚尔从兜里拿了一张银行卡出来。
“一会去把钱存了。”
柏原早无逢赌必赢光环有些出乎伏黑甚尔意料，两个人已经被三家赌场错当成了出老千。
但是赌场人抓不出柏原早无马脚，只能脸色发青把两个人“请”出去。
伏黑甚尔又有些上头，一家一家赌场带着柏原早无实验过来，也忘了存钱这么一回事。
所以柏原早无抱着包里全是一捆一捆现金。
待会还要去兑奖，这个样子太招摇，麻烦死了。
五条悟哪里知道这些前因后果。
他只看到了伏黑甚尔递银行卡那一幕。
好酸味道。
闻着酸味，柏原早无接过伏黑甚尔手上银行卡动作更快了几分。
柏原早无立刻开启了自己演技，他疑惑地看着五条悟，即使不能说话，五条悟光从他表现就能明白阿无想说什么。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注意着误会后五条悟不降反增好感。
这小子是不是开始喜欢我了。
表面上柏原早无反应却很好，他拿捏着做出自己应该有举动。
看到阿无表情，五条悟停顿了一下，接着厚着脸皮继续说：“我没和你说过。”
“站在你旁边伏黑甚尔是一个靠女人养活小白脸。”
五条悟看似随意地说：“上个礼拜合伙经营汽车公司藤原夫妇离婚了。”
“好像就是因为丈夫抓到了妻子找小白脸证据，闹得挺难堪，就是可惜这个八卦中心小白脸顺利跑路了。”
刚和藤原夫人说拜拜伏黑甚尔“切”了一声，既不在意，也不否认。
伏黑甚尔屁事没有态度不是五条悟在意，他始终盯着柏原早无：“这种人浑身上下都是脏。”
“阿无真允许自己和这种人待在一起吗？”
偏僻小巷里只站着三个人。
柏原早无听到五条悟傲慢中藏着忽悠语气，眨了眨眼睛，在心里不断消化理解五条悟话里意思。
五条悟忽略了堵在胸口一种莫名情绪，感觉喉咙有些闷堵。
他排斥自己这种陌生、不能掌握情绪。
下意识压抑了这种情绪。
五条悟在心里几乎瞬间就为自己找到了准备充分理由。
他不能凭借一个莫名其妙传说故事就给阿无下死刑，他要把阿无送走，只有阿无待在安全地方，他再开始在暗地里调查这件事。
包括五条晴子死，那天下午发生一系列事情，里面疑点都太多了，都等着他敷衍完咒术会后去着重调查。
五条悟始终是相信柏原早无。
只是这种相信目前对其他人还没有说服力。
现在时间节点他不能表现得对阿无太好。
虽然有点不公平，但是现在必须断了阿无对人类任何好感。
五条悟认为神明在人类这里受到了欺负，自身危险又没有能力情况下，离开后短期内必然是不会再踏足人类生活地方。
所以他看到阿无跟着伏黑甚尔这么一个咒术师杀手形影不离才会有些忍不住。
他这是在担心阿无安全。
电光火石间，五条悟就想出了一整套完整逻辑。
任何一个朋友，或者说被五条悟归于自己保护范围人有危险，他都会这么担心。
有了逻辑支撑，五条悟态度更加硬气了。
这次要把话再说重点。
神明遁入山中会得到自然保护。
五条悟不希望阿无离开他独自面对复杂人心。
“阿无，上次你说话，想知道我为什么不相信你吗？”
伏黑甚尔听到五条悟语气里“说”这个字，很难不相信五条悟是故意这么说。
伏黑甚尔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能让哑巴说话，厉害。
这种反讽话顶亏是他没有说出来。
柏原早无抬起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五条悟。
五条悟发现现在几乎不用阿无把字写下来，自己就能明白阿无想表达意思了。
他在期待这次答案。
五条悟张了张嘴：“和你相处没有界限。”
五条悟觉得自己一半灵魂被割裂在天上揉头皱眉围观这场闹剧，一半灵魂被囚禁在体内继续说话。
他没有处理过这种关系，没有遇到过暂时用力量解决不了事情。
“昨天你能依赖我，疼痛难耐时候扑进我怀里，今天你就能和伏黑甚尔走在一起，过段时间，是不是就要黏在他身上了？”
五条悟冷冷地说：“不只是信任，许多感情都需要保持界限，保持干净。”
“你根本不懂这些感情，为什么要妄想得到别人回应。”
五条悟轻轻地笑了一声。
“毕竟你们总是想要万人敬仰，你们想要感情本身就不纯粹。我信任、小白脸钱财，你下一个想要东西是什么？”
他没有点破柏原早无身份。
他走上前去，凑到柏原早无身边，咒力隔绝了声音传出。
“我讨厌神明，高高在上样子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这句话是真。
柏原早无和五条悟一起待了那么久，在他心里，五条悟形象早就被建立成了一个无所不能角色。
在那座五条本家深处宅子里，五条悟教了柏原早无很多东西。
两个人无论是一起绘画、书法、交流看书心得还是和五条悟下各种类型棋。
玩到最后总是五条悟更胜一筹。
不仅如此，五条悟还喜欢给柏原早无讲过很多故事，从日本各地不同美景再到哪里特产美食。
什么事情都能做好五条悟给一个人讲故事，自然也是信手拈来。
很小时候五条悟就满日本出差，几乎全日本他都跑去祓除过诅咒，说这些风土人情都很打动柏原早无。
如果有机会，他想把五条悟说这些地方都去亲自领略一遍。
柏原早无对五条悟感官，早就不是简单信任可以说明了。
半年多潜移默化，他会认为五条悟说都是对。
面对五条悟，他总是习惯了乖顺。
柏原早无跳出自己表演角色感情，看了眼游戏界面上好感度。
五条悟对他好感度又涨了两点。
这就是男人口是心非吗。
柏原早无知道五条悟肯定在谋划着什么，比如上次他被人自爆栽赃事情。
但是没有上帝视角阿无不知道。
柏原早无演技很厉害，或者说已经达到了变态地步。
他一边毫无破绽演着戏，一边在心里期待。
这些都是剧情间奏，柏原早无期待着下次节点到来，上次剧情节点是他不小心导致失败了，这次他一定要扳回来。
原来是这样吗？
阿无眼低迷茫被得到答案后坚定代替。
他没有被五条悟回答伤害到。
阿无这张角色卡脑回路并不正常。
柏原早无拿到开启这张角色卡时候就注意到了。
这是一张会触发[偏执]性格卡。
[偏执]会随着阿无对NPC好感度提高而达到触发节点。
那个节点正好就是刚才见面时，阿无对五条悟已经提高到九十五好感度。
【触发性格-[偏执]】
【你会自发模糊ta言语间重点，ta会更加吸引你，对ta好感度更容易提升，无论ta做出什么样举动都会往好方向认定】
【好感度越高，偏执度越高；偏执度越高，好感度越容易提升】
【偏执度每提升10点，黑化值提升1点】
现在再看柏原早无对五条悟面板。
【阿无（1/5）】
【好感度（五条悟）：95，黑化值：21，偏执度：10】
柏原早无一双眼睛变成了暗金色，抑制住了所有光亮。
悟说话都是对，纯粹美好感情不能沾染上一点污渍。
这些话五条悟传授给他宝贵建议。
他喜欢五条悟。
所以他必须让这份感情保持干净。
这是五条悟教给他，和从前在宅子里五条悟教着他玩其他事情没有任何区别。
柏原早无在心底反复咀嚼着“干净”两个字，伏黑甚尔没有等人耐心，他看了眼时间，准备自己去兑奖。
看到伏黑甚尔行动，柏原早无赶紧扯了扯他衣服，一手抱着包，另一只手比划着。
[我想离开]
伏黑甚尔毫不意外，这就是一只被五条悟驯服了宠物。
他甩了一张给柏原早无银行卡，又拿过柏原早无怀里转满了现金背包。
“你。”
柏原早无有些惊讶，他以为伏黑甚尔会独吞了这些钱。
银行卡上贴着一小张写了密码纸条，一看就是准备充分。
伏黑甚尔本来打算就是兑完奖后和柏原早无分道扬镳。
该实验都实验完了，但是手气差也阻止不了他赌瘾。
但是去输钱还要带一个欧皇，伏黑甚尔做不到。
又不喜欢受虐，他只想赶紧把柏原早无踹开。
现在提前一点分开，还免费看了场戏，伏黑甚尔也觉得无所谓。
和伏黑甚尔分开后，柏原早无抱着伊豆走在大阪街道上。
突然暴富柏原早无在心里和伊豆聊着天。
“卡里有两亿日元，伏黑甚尔人还是可以嘛。”
兜兜转转，原本要支付给伏黑甚尔雇佣费还是回到了柏原早无口袋里。
伊豆想了想，还是提醒道：“主人，你们一共赢了30亿。”
伏黑甚尔独自分走了28个亿。
果然不能低估这个男人不要脸程度。
柏原早无愣了一下，在心里气呼呼地想。
“我要以□□义诅咒他逢赌必输。”
抓捕阿无任务敷衍得还行。
任务完成后，五条悟和夏油杰难得在大阪就分开了，没有一起回去。
五条悟面无表情地走在街上，学校、咒术会、五条家……他在思考着这段时间需要自己处理事情。
需要他去做事情很多，最近也是一如往常多。
不知不觉走到了偏僻郊区，五条悟下意识拿出衣兜里糖，剥开糖纸扔进嘴里，甜腻腻味道减缓了压在他身上几乎喘不过气重担。
五条悟坐在草坪上，望着成片火烧云放空大脑。
忽然，一个人砸到了自己身上。
感受着怀里熟悉冷冽气息和发颤身体。
五条悟下意识就摸上了柏原早无背，像以前一样安抚起来。
“阿无……？”
回答五条悟是低低吐血声。
下巴趴在五条悟肩上，柏原早无没忍住又吐出了几口血。
闻到熟悉铁锈味，五条悟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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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好像误会什么了。
就在刚才两个人走在去兑奖路上，伏黑甚尔从兜里拿了一张银行卡出来。
“一会去把钱存了。”
柏原早无逢赌必赢光环有些出乎伏黑甚尔意料，两个人已经被三家赌场错当成了出老千。
但是赌场人抓不出柏原早无马脚，只能脸色发青把两个人“请”出去。
伏黑甚尔又有些上头，一家一家赌场带着柏原早无实验过来，也忘了存钱这么一回事。
所以柏原早无抱着包里全是一捆一捆现金。
待会还要去兑奖，这个样子太招摇，麻烦死了。
五条悟哪里知道这些前因后果。
他只看到了伏黑甚尔递银行卡那一幕。
好酸味道。
闻着酸味，柏原早无接过伏黑甚尔手上银行卡动作更快了几分。
柏原早无立刻开启了自己演技，他疑惑地看着五条悟，即使不能说话，五条悟光从他表现就能明白阿无想说什么。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注意着误会后五条悟不降反增好感。
这小子是不是开始喜欢我了。
表面上柏原早无反应却很好，他拿捏着做出自己应该有举动。
看到阿无表情，五条悟停顿了一下，接着厚着脸皮继续说：“我没和你说过。”
“站在你旁边伏黑甚尔是一个靠女人养活小白脸。”
五条悟看似随意地说：“上个礼拜合伙经营汽车公司藤原夫妇离婚了。”
“好像就是因为丈夫抓到了妻子找小白脸证据，闹得挺难堪，就是可惜这个八卦中心小白脸顺利跑路了。”
刚和藤原夫人说拜拜伏黑甚尔“切”了一声，既不在意，也不否认。
伏黑甚尔屁事没有态度不是五条悟在意，他始终盯着柏原早无：“这种人浑身上下都是脏。”
“阿无真允许自己和这种人待在一起吗？”
偏僻小巷里只站着三个人。
柏原早无听到五条悟傲慢中藏着忽悠语气，眨了眨眼睛，在心里不断消化理解五条悟话里意思。
五条悟忽略了堵在胸口一种莫名情绪，感觉喉咙有些闷堵。
他排斥自己这种陌生、不能掌握情绪。
下意识压抑了这种情绪。
五条悟在心里几乎瞬间就为自己找到了准备充分理由。
他不能凭借一个莫名其妙传说故事就给阿无下死刑，他要把阿无送走，只有阿无待在安全地方，他再开始在暗地里调查这件事。
包括五条晴子死，那天下午发生一系列事情，里面疑点都太多了，都等着他敷衍完咒术会后去着重调查。
五条悟始终是相信柏原早无。
只是这种相信目前对其他人还没有说服力。
现在时间节点他不能表现得对阿无太好。
虽然有点不公平，但是现在必须断了阿无对人类任何好感。
五条悟认为神明在人类这里受到了欺负，自身危险又没有能力情况下，离开后短期内必然是不会再踏足人类生活地方。
所以他看到阿无跟着伏黑甚尔这么一个咒术师杀手形影不离才会有些忍不住。
他这是在担心阿无安全。
电光火石间，五条悟就想出了一整套完整逻辑。
任何一个朋友，或者说被五条悟归于自己保护范围人有危险，他都会这么担心。
有了逻辑支撑，五条悟态度更加硬气了。
这次要把话再说重点。
神明遁入山中会得到自然保护。
五条悟不希望阿无离开他独自面对复杂人心。
“阿无，上次你说话，想知道我为什么不相信你吗？”
伏黑甚尔听到五条悟语气里“说”这个字，很难不相信五条悟是故意这么说。
伏黑甚尔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能让哑巴说话，厉害。
这种反讽话顶亏是他没有说出来。
柏原早无抬起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五条悟。
五条悟发现现在几乎不用阿无把字写下来，自己就能明白阿无想表达意思了。
他在期待这次答案。
五条悟张了张嘴：“和你相处没有界限。”
五条悟觉得自己一半灵魂被割裂在天上揉头皱眉围观这场闹剧，一半灵魂被囚禁在体内继续说话。
他没有处理过这种关系，没有遇到过暂时用力量解决不了事情。
“昨天你能依赖我，疼痛难耐时候扑进我怀里，今天你就能和伏黑甚尔走在一起，过段时间，是不是就要黏在他身上了？”
五条悟冷冷地说：“不只是信任，许多感情都需要保持界限，保持干净。”
“你根本不懂这些感情，为什么要妄想得到别人回应。”
五条悟轻轻地笑了一声。
“毕竟你们总是想要万人敬仰，你们想要感情本身就不纯粹。我信任、小白脸钱财，你下一个想要东西是什么？”
他没有点破柏原早无身份。
他走上前去，凑到柏原早无身边，咒力隔绝了声音传出。
“我讨厌神明，高高在上样子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这句话是真。
柏原早无和五条悟一起待了那么久，在他心里，五条悟形象早就被建立成了一个无所不能角色。
在那座五条本家深处宅子里，五条悟教了柏原早无很多东西。
两个人无论是一起绘画、书法、交流看书心得还是和五条悟下各种类型棋。
玩到最后总是五条悟更胜一筹。
不仅如此，五条悟还喜欢给柏原早无讲过很多故事，从日本各地不同美景再到哪里特产美食。
什么事情都能做好五条悟给一个人讲故事，自然也是信手拈来。
很小时候五条悟就满日本出差，几乎全日本他都跑去祓除过诅咒，说这些风土人情都很打动柏原早无。
如果有机会，他想把五条悟说这些地方都去亲自领略一遍。
柏原早无对五条悟感官，早就不是简单信任可以说明了。
半年多潜移默化，他会认为五条悟说都是对。
面对五条悟，他总是习惯了乖顺。
柏原早无跳出自己表演角色感情，看了眼游戏界面上好感度。
五条悟对他好感度又涨了两点。
这就是男人口是心非吗。
柏原早无知道五条悟肯定在谋划着什么，比如上次他被人自爆栽赃事情。
但是没有上帝视角阿无不知道。
柏原早无演技很厉害，或者说已经达到了变态地步。
他一边毫无破绽演着戏，一边在心里期待。
这些都是剧情间奏，柏原早无期待着下次节点到来，上次剧情节点是他不小心导致失败了，这次他一定要扳回来。
原来是这样吗？
阿无眼低迷茫被得到答案后坚定代替。
他没有被五条悟回答伤害到。
阿无这张角色卡脑回路并不正常。
柏原早无拿到开启这张角色卡时候就注意到了。
这是一张会触发[偏执]性格卡。
[偏执]会随着阿无对NPC好感度提高而达到触发节点。
那个节点正好就是刚才见面时，阿无对五条悟已经提高到九十五好感度。
【触发性格-[偏执]】
【你会自发模糊ta言语间重点，ta会更加吸引你，对ta好感度更容易提升，无论ta做出什么样举动都会往好方向认定】
【好感度越高，偏执度越高；偏执度越高，好感度越容易提升】
【偏执度每提升10点，黑化值提升1点】
现在再看柏原早无对五条悟面板。
【阿无（1/5）】
【好感度（五条悟）：95，黑化值：21，偏执度：10】
柏原早无一双眼睛变成了暗金色，抑制住了所有光亮。
悟说话都是对，纯粹美好感情不能沾染上一点污渍。
这些话五条悟传授给他宝贵建议。
他喜欢五条悟。
所以他必须让这份感情保持干净。
这是五条悟教给他，和从前在宅子里五条悟教着他玩其他事情没有任何区别。
柏原早无在心底反复咀嚼着“干净”两个字，伏黑甚尔没有等人耐心，他看了眼时间，准备自己去兑奖。
看到伏黑甚尔行动，柏原早无赶紧扯了扯他衣服，一手抱着包，另一只手比划着。
[我想离开]
伏黑甚尔毫不意外，这就是一只被五条悟驯服了宠物。
他甩了一张给柏原早无银行卡，又拿过柏原早无怀里转满了现金背包。
“你。”
柏原早无有些惊讶，他以为伏黑甚尔会独吞了这些钱。
银行卡上贴着一小张写了密码纸条，一看就是准备充分。
伏黑甚尔本来打算就是兑完奖后和柏原早无分道扬镳。
该实验都实验完了，但是手气差也阻止不了他赌瘾。
但是去输钱还要带一个欧皇，伏黑甚尔做不到。
又不喜欢受虐，他只想赶紧把柏原早无踹开。
现在提前一点分开，还免费看了场戏，伏黑甚尔也觉得无所谓。
和伏黑甚尔分开后，柏原早无抱着伊豆走在大阪街道上。
突然暴富柏原早无在心里和伊豆聊着天。
“卡里有两亿日元，伏黑甚尔人还是可以嘛。”
兜兜转转，原本要支付给伏黑甚尔雇佣费还是回到了柏原早无口袋里。
伊豆想了想，还是提醒道：“主人，你们一共赢了30亿。”
伏黑甚尔独自分走了28个亿。
果然不能低估这个男人不要脸程度。
柏原早无愣了一下，在心里气呼呼地想。
“我要以□□义诅咒他逢赌必输。”
抓捕阿无任务敷衍得还行。
任务完成后，五条悟和夏油杰难得在大阪就分开了，没有一起回去。
五条悟面无表情地走在街上，学校、咒术会、五条家……他在思考着这段时间需要自己处理事情。
需要他去做事情很多，最近也是一如往常多。
不知不觉走到了偏僻郊区，五条悟下意识拿出衣兜里糖，剥开糖纸扔进嘴里，甜腻腻味道减缓了压在他身上几乎喘不过气重担。
五条悟坐在草坪上，望着成片火烧云放空大脑。
忽然，一个人砸到了自己身上。
感受着怀里熟悉冷冽气息和发颤身体。
五条悟下意识就摸上了柏原早无背，像以前一样安抚起来。
“阿无……？”
回答五条悟是低低吐血声。
下巴趴在五条悟肩上，柏原早无没忍住又吐出了几口血。
闻到熟悉铁锈味，五条悟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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