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七十章.夫妻通行,呡山来历_寻仙失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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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七十章.夫妻通行,呡山来历

  午后暖阳洒落,竹林间洋溢暖意。

  茅若雨踩着欢快步伐走进亭内,挥袖将尘埃掸走,提起手中餐盒锦篮,几碟瓜果清茶很快依次从中取出。

  “走慢些,轻轻迈脚就好。”

  柔声软语在林间缓缓响起,就见程忆诗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身旁美人迈过些碎石树杈,不断悉心叮嘱。

  华舒雅轻捻着裙角依言而行,俏脸微红,小声道:“忆诗姐太过关切啦,舒雅走这段路还是无妨的。”

  “若没有妾身扶着,你这一路上早不知摔倒多少次。”

  程忆诗闻言不禁白了她一眼,轻声道:“如今都已为人妇,舒雅你总不能次次逞强。往后得更加照顾好自己的身子。”

  “我、我知道啦。”华舒雅浅浅应声,面颊晕染红霞分外诱人。

  “不过,难得能见到这般神色娇软的舒雅,也算颇为有趣,怪不得若雨今日这般兴致高昂。”

  程忆诗狭促道:“兴许是将你当做了亲妹妹、又或是干女儿照顾。”

  华舒雅只能羞涩尴尬的讪笑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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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不想变得这般娇软柔弱的,怎奈何今日腿脚当真不太灵便,下腹更是又酸又软,浑身都提不起多少力气,整个人软绵绵的。

  本以为吃完午膳后会好一些,但直至午后也只稍好些许,只能在心间暗叹自己身子不争气。

  “这一路可当真不短。”

  茅若雨双手叉腰,无奈回首笑道:“或许在山庄内寻一处清静院落赏赏花草也无妨?”

  “听赤姑娘说此地风景秀美,很适合我们一家团聚畅聊。”

  华舒雅在搀扶下很快入座,脸色红彤彤地挪了挪裙下翘臀。

  茅若雨连忙俯身关切道:“下面...可是还有酸疼?奴家取层软绸垫一垫,总归坐着舒服些。”

  “若雨姐当真将我作女儿照顾啦!”

  华舒雅哭笑不得道:“舒雅没事的,与当初练武比起来,如今这酸软感觉反倒挺舒服的。”

  “诶?”

  茅若雨听得一呆。

  旋即,她一脸沮丧哀怨地缩回身子,搅动着纤指嘟哝道:“怎得只有奴家当初几乎爬不下床呀。”

  一旁的程忆诗嗤笑道:“自然是因为你这妇人体质最差,爬座山都要腿脚疼痛,又怎能不酸麻的死去活来?”

  “忆诗这番数落可真叫奴家伤心。”

  茅若雨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幽幽轻叹。

  她这身子比起寻常妇人自然要强上不少,可忆诗已是半人半鬼、而舒雅更是常年练武,到头来只有她一人——

  腿脚身子都软绵绵的。

  “但夫君倒是分外喜欢你这软乎乎的身子。”程忆诗脸颊微鼓,仿佛娇嗔般戳了戳她的大腿根,娇嫩软肉倏然下陷,哪怕隔着裙袍衣料都能感受到那份柔媚绵软,待收回手指又软嘟嘟地弹回来。

  茅若雨害羞地一缩双腿,连忙道:“别、别胡闹,哪有在外头胡来的。”

  但华舒雅却莫名有些艳羡。

  夫人的身子别说是男子,就连同为女子有时都会瞧得眼热荡情,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上一摸,亲手掂量一番是何等的滑嫩绵软。

  不知,她将来能否变得如此成熟。

  不远处,林天禄正与云玥并肩而行,悠闲漫步般走在林间。

  狐女远瞧了眼凉亭内的嬉笑打闹,不禁抿唇浅笑道:“当初在长岭内只是隐约瞧出她们性子相近互补、分外有缘,而如今尽数被天禄你娶做妻子后,这三丫头当真亲如姐妹一般。”

  “她们能如此通情达理、性子温和。”

  林天禄感慨道:“实在是我此生之幸。”

  若本性迥异、善妒喜恶,这家中究竟会糟乱成何等场面,着实难以想象。

  云玥将随风浮动的秀发撩至耳后,恬静笑道:“或许,这本就是她们与你所结下的‘缘’,无论你身在何方、她们都会在冥冥中出现在你身边,与你相知相识、嬉笑怒骂,直至坠入爱河共结连理。”

  “玥儿这份说辞,听起来当真优美感人。”

  林天禄摇头失笑一声。

  云玥微挑秀眉,狡黠道:“所以呀,往后天禄可得更加好好照料体谅这三个丫头,哪怕深夜时分亦不能冷落分毫。”

  “咳!”

  林天禄不禁讪笑道:“这床榻之事,我自然是会多加注意的。”

  云玥抬袖掩唇,美眸如月,发出一丝银铃可爱的轻笑。

  瞧见她神色愉悦欢喜,林天禄语气渐缓,温和道:“玥儿今日打扮的当真漂亮。”

  “呜呼~天禄也想对我甜言蜜语几句?”

  云玥微抬勾人妖媚的狐眸,水袖皓腕交叠腹前,婉转柔笑道:“不过天禄说甚都好,我都安心听着。”

  似颇为开心一般,月白秀发间倏然弹起一对毛茸茸的狐狸长耳,分外可爱妖娆的簌簌扇动两下。

  “也并非是单纯的甜话。”

  林天禄笑着摸了摸她的耳朵,目光下移,眼中隐现几分惊艳感叹。

  前段时日的远行旅途之中,自家狐女总是穿着严丝合缝、如同长姐般处处关照体贴,极具温婉贤惠的浓郁母性。

  但今日玥儿却是一袭坦肩露胸的纹绣襦裙、臂挽烟纱、腰缠丝绒狐裘短衫,那一头瀑布般的月白长发宛若星河般披肩散落,莲步轻移间展现着绝美诱人的奇妙风情。

  而丝毫不逊于若雨的饱满身段,更是在这身裙袍完美撑起,勾勒出曼妙性感的弧度,尤其是这精致浑圆的香肩锁骨,好似无暇美玉一般流转着晶莹色泽。

  这等浑然天成的莹月玉体,怕是世间再找不出第二位能与之媲美。

  而且——

  一枚精巧玉坠正垂落在其胸前沟壑之间,被莹白娇嫩的爆凸嫩肉紧夹陷入,襦裙胸襟上纹绣着金丝银线,勾勒华美纹路,对扇开襟般袒胸敞开,宛若倏然盛放的妖艳嫩峰,随着盈盈脚步而荡漾细微波涛浅浪,既是雍容华贵、又分外美艳撩人。

  林天禄连忙收回目光,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

  “噗——”

  云玥忍俊不禁般扬起樱唇,眉间生趣,玉手抚上宽大胸襟,抵在高耸硕大的峰峦之间,轻笑道:“玥儿的身子都已坦诚瞧过多回,更次次在天禄身下婉转承欢,如今怎得还这般害羞尴尬?”

  “咳!夫妻之事与平时生活总不能归于一类。”

  林天禄脸色微红,讪笑着挠了挠脸颊:“要是瞧着玥儿太久容易气血上涌,可得露出些丑态。”

  这微妙的夸赞令云玥笑意更盛几分,轻声低吟道:“天禄喜欢,自然再好不过。”

  同时撩拂起臂弯中的烟纱羽织,稍稍遮掩了一下令人目眩的爆凸峰峦,狐眸轻眨间揶揄道:“昨晚天禄劳累,看来玥儿也得更加体贴些才行。”

  两人相视而笑,在林间悠哉轻盈而行。

  暖风微抚、迷离树荫间洒落道道温暖碎阳。

  林天禄扬首望向忽隐忽现的太阳,蓦然喃喃道:“玥儿你已知晓昨晚发生之事?”

  “想来是谈夫人身上发生了些变故,才与天禄你阴阳交合。”

  “确实发生了些意外。”

  林天禄捏了捏眉心,将昨晚发生的一切娓娓道来,叹息道:

  “我当时也是鬼迷了心窍、竟没有将谈娘强行推开,反而半推半就的...今日瞧着谈娘哀愁苦闷的神色,我心中着实惭愧万分。”

  云玥轻捻莹玉下颔,略作思忖,婉转柔声道:“这等怪事,终究是怨不到天禄你身上。毕竟趁着昏沉睡梦之间对你做些出格之举着实难以意料,况且还有幽罗姑娘她从中挑拨引诱,这世间又有多少男子能岿然不动、枯坐如古钟一般。

  想来昨晚...她早已有准备。”

  “幽罗姑娘她暂且不提,但谈娘她——”

  “天禄你还得多了解些女子柔情才行。”

  云玥蓦然扬唇轻笑道:“谈夫人她今日确实苦闷了些,但其中缘由,应该是不知该如何均衡刚认的‘亲缘’,以及昨晚稀里糊涂间与你颠鸾倒凤后的关系。

  谈娘之性子确实颇难捉摸,但如今有幽罗姑娘帮忙挑明,天禄你往后记得多与其交心沟通,想来便能渐稳情绪...就与我当初一样。”

  她很快继续道:“况且山庄内如今还有赤姑娘在,以她的见识阅历,定能助谈娘走出纠结阴霾,所以天禄你无需太过担忧。至于往后你们是何关系,谈娘既然年长你不少,在冷静后定能做出深思熟虑的决定。”

  林天禄长吁一声:“当真多亏玥儿和赤姑娘出言相助。”

  “我只是在旁说些大话而已。”云玥柔声失笑道:“当时在大堂内,天禄你能坚定不移的向谈娘表露感想,其实她就已有几分触动。短短一晚上的功夫,你们二人便能尽量缓和关系,倒更让我自惭形秽啦。”

  “玥儿太过自谦,有你在身边可是安心无比。”

  林天禄抬手环抱住狐女香肩,满脸感慨之色:“贤惠狐仙莫过于此。”

  云玥倏然莞尔,美眸笑意生辉,揶揄道:“天禄既称我为贤惠,不妨今晚由我亲自下厨来为诸位做顿晚膳?”

  “咳咳咳!”

  林天禄顿时咳嗽出声,尬笑连连。

  自家这位狐美人的性格虽慵懒柔媚,更是逆来顺受的脾性,可唯独在女红、厨艺之类的方面上实在欠缺火候。

  当初在长岭县内就已尝试过几次、路途上同样又试过一次,但结果却——

  若雨捂着肚子难受了一整天,脸都白了。

  单纯的乱加调料自然办不到这等怪事,只因云玥她‘奇思妙想’的往里面加了诸多‘阴术’,为了让食物能更具充沛营养。

  林天禄硬着头皮呲牙道:“既然玥儿难得有了下厨兴致,不妨今晚夜宵做下酒菜吧,我胃口大些,就让我一个人独享正好。”

  云玥狐眸轻眨,抿唇失笑一声,极为温柔地拂了拂他的胸膛:“放心好了,我哪里还舍得折磨你们呀~

  不过天禄总这般体谅人家的心情,倒是叫人听得心间暖洋洋的。”

  她又忍不住逗弄嬉笑了几声,二人并肩踱步,不知不觉间已走到了竹林边缘,扬首远眺,广袤山庄之景顿时映入眼帘。

  云玥眸光悠远平静,轻吟道:

  “天禄准备在青城山庄内待上多久?算算时日,如今离除夕春节不过十来日左右。”

  “我今早问过舒雅了,这两日与老王爷他们提前祝贺后便随我们一同离开。”

  林天禄叹息一声:“半月前的上门提亲之事,显然让舒雅她有些介怀。实在不愿与府内的亲属们再多做相处。”

  “这样也好。”云玥微微颔首:“若两日后启程,再稍稍加快些脚程,应该能在除夕之夜赶回到临月谷相聚庆贺。”

  她露出几分恬淡笑意,顾盼莞尔道:“武姨她们定是相当想念你与若雨,正巧也让忆诗去见见临月谷之地。以她半人半鬼的奇妙体质,应该能在谷主她们手下习得些不凡技艺功法。”

  林天禄微微颔首,心下可谓感慨良深。

  不知不觉间,就连当初第一次进入临月谷都已过去了数月时日。

  见前段时日谷主与八长老能在外界轻松活动,想来临月谷如今也是一片兴兴向荣。

  “不过——”

  云玥挑起月色秀眉,叮嘱道:“待途径武昌省之后,我等还需稍作绕路前去茂环省的宜竹县,到杨姑娘所在的呡山一探究竟。”

  林天禄神情肃然了几分,颔首道:“如此一来,这段回程路可当真要马不停蹄、日夜不休。”

  “但我不知那呡山...”

  云玥面露几分沉思困惑之色:“杨姑娘她的性子虽是随和谦逊、几番言语也同样真挚。但这呡山之中有何秘密、又为何一定要让你亲自前去一趟,实在叫人没法坦然处之。”

  她虽活过千年岁月,但对呡山当真知晓不多。

  并非她不韵世事,而是这呡山实在神秘莫测,更无人知晓呡山内的真正底细。

  好似真正的隐世势力、从不参与任何势力斗争,可每数十年、百年都会有一位呡山青女出世,手中执伞、独自漫步世间,仿佛只是这浊世之中的一介匆匆过客。

  但正因如此,如此诡异的势力才更叫旁人难以揣测、不敢轻易招惹。

  “我曾听杨姑娘说起,那呡山之中藏书千万,记载世间诸多珍贵宝典知识。”

  林天禄沉吟道:“说不定呡山内就记载了一些远古时代的秘闻,对我们应该有利无害。”

  更何况,那段时日的相处下来——

  杨姑娘本性如何,他们都看的一清二楚。

  “有你在,确实是安全无忧。”云玥悠悠轻吁一声:“希望我只是多虑了,或许杨姑娘就在呡山内安静等候着我们。”

  她似有所思般蓦然道:“不知赤姑娘她可曾听闻过呡山的存在?”

  林天禄意外道:“此事我不曾问过,毕竟妖鬼道界乃远古八族建立,至此之后她便隐居仙凤山上,呡山之事她应该...”

  言之半途,面色微微一凝:“待回了山庄后我便去问问。”

  “暂且不必着急。”

  云玥柔和一笑:“至于如今,你陪若雨她们在后山赏赏风景吧。”

  林天禄心头微动,侧身垂首,在其额间亲吻了一下。

  “呜?”

  狐女连忙轻掩额头,娇颜微红,美目含春般剜来一眼:“天禄又想着戏弄我啦?”

  “你可别想变成狐狸跑掉。”林天禄笑着牵起她的滑弹柔夷:“一起去结伴逛逛。”

  “....嗯。”

  ...

  夜色渐深,山庄内再度亮起通明灯火。

  有侍女准备,众人很快入座享用了一顿丰盛晚膳,初时气氛虽略有尴尬,但赤灵渊与云玥皆心思透亮,靠着三言两语重新活络起家中气氛。

  谈娘也有意揭过昨夜的意外,满是温润笑意,一来二去间已恢复至往日雍容淡雅的长辈仪态,不时帮忙夹些菜肴、温声关切不断。

  直至在听闻林天禄一行要在两日后离开青城、归乡过年,她稍作发愣,但很快便颔首应声下来。

  如今受几番点拨开导,谈娘自认情绪已平复不少,不至于太过胡思乱想。

  待得悠闲恬淡的晚宴结束后,天色早已化作沉静暗淡。

  林天禄在几位侍女的接引下,来到了赤灵渊所在的院落。

  但刚一踏入院内,不禁轻咦了一声。

  抬目望去,就见赤灵渊正与谈娘共坐于院内凉亭间斟泡茶水,弥漫丝丝温热水气。似是刚沐浴更衣过,二人皆穿着颇为宽松淡雅的白纱裙袍,在夜风吹拂下轻轻飘荡,遥遥望去宛若月下两位风情迥异的仙子,一冷一热、一红一蓝,好似绝妙的相衬交融。

  “你们二位怎么...”

  “聊得投机,索性趁夜再与谈夫人一同品品茶、谈谈心。”

  赤灵渊噙着温和笑容,顺手再帮忙泡了杯茶水:“先生今日得陪几位小娇妻散心郊游,自然得由我来陪陪夫人才行。”

  “也确实是叨扰赤姑娘了。”

  谈娘哑然失笑,放下手中瓷杯,好奇道:“天禄有何要事来找赤姑娘?”

  林天禄颔首道:“是想找赤姑娘问问有关‘呡山’之事。”

  “‘呡山’?”

  但赤灵渊闻言顿时柳眉微蹙,眸光转来:“此地时至今日都还存在?”

  林天禄讶然道:“赤姑娘果然知晓呡山?!”

  “确实知晓。”

  赤灵渊端起瓷杯轻抿一口,悠悠道:“但我对呡山并不算了解。此地虽流传至今,可在上古时代当真只是一座山而已,仅传闻其中有一女修士居住,修为颇为不凡,曾打退过一些觊觎不轨的恶徒,闯出些名头。”

  她晃了晃螓首,继续道:“但除此之外,对于这所谓呡山确实无甚其余印象。只是听天禄你突然提起才有些好奇,不料这名不见经传的呡山竟能传承至今仍存于世。”

  她的脸色稍显复杂。

  毕竟上古时代的诸多仙门宗府、上古种族都已彻底泯灭、世道变化万千,却有这一座小山挨过万年风霜历程,着实是令人无比意外。

  “至于这数千年来的风风雨雨,我便不再清楚了。或许当真得天禄你亲自前去一瞧才会探明真相。”

  “多谢赤姑娘告知。”

  林天禄笑了笑:“心中有个准备,总归安心不少。”

  谈娘蹙眉道:“此行可有危险?”

  “谈娘勿忧,我们此行前去呡山,本就是一位友人相邀。只是想起赤姑娘阅历广博才特意前来一问。”

  “那就好。”

  她蓦然再询问道:“不过,我之前虽听你们提起‘临月谷’,但只知其是若雨的师门所在。不知在谷内还有何人相识?”

  林天禄应声解释:“若雨的养母便在临月谷内担当长老之职,此行前去临月谷也算探亲。”

  “若雨的...养母?”

  谈娘略作思忖,神色自若道:“她与天禄你关系如何?”

  “这——”

  林天禄扯了扯嘴角,讪笑道:“我与武姨之间关系确实很好。”

  “融洽就好,一家人总归能和和睦睦。”谈娘神色舒缓平静,轻声道:“天禄快回屋歇息去吧,舒雅刚与你成婚,一时瞧不见你定会寂寞。况且这段时日筹备婚事,你也得多去陪陪若雨和忆诗,免得冷落了她们二人。”

  “多谢谈娘关心。”

  林天禄轻吁一声,拱手道:“但瞧谈娘晚膳之际食欲不振、仅浅尝辄止,我先去后厨帮忙做份清淡夜宵,暖暖身子。”

  “天...”

  谈娘正欲开口劝拦,可瞧见他已然快步离去,不禁抿紧红唇。

  赤灵渊在旁瞧得笑意盎然,托腮调侃道:“天禄自晚膳之际就频频瞧你,足见心中之敬爱关切,分外体贴人呢。

  如何?心情可有更舒服些?”

  “天禄很好。”

  谈娘的语气却变得莫名古怪,眼神闪烁不定:“但‘武姨’之名听着可真叫人....心头发紧。”

  ——奇妙的预感。

  仿佛未曾谋面的‘武姨’,将会成为她的‘大敌’一般!

  见其默默将瓷杯捏的嘎吱作响,赤灵渊笑容微僵,顿时无奈一笑。

  任重而道远呀。

  二更渐至,山庄归暗。

  林天禄已是沐浴更衣完毕,擦拭干头发后回到了卧房。

  与谈娘的交流相处还算顺利,其心中顾虑与担忧基本放下,算令人松了口气。

  “——嗯?”

  林天禄神色微愣,眼神困惑地望向床榻之间。

  本该早已熟睡的华舒雅,竟默默地坐起了身子。在窗外黯月映照下,娇颜流转着粉艳晕泽,眸中含羞带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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